“我一直没有告诉他,就是怕他接受不了自己变成o。”
“你说他的发情期,就在这几天?”周以南抬起头,脸色前所未有地苍白。他想起那个下午,章亦是那么绝望地走出周宅的庭院,可他甚至连一个关心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裴夕点点头。
“所有跟他有点关系的人,他的下属,朋友,我都问过了,可没人说见过他。”
“还有一个人——”周以南握着拳头,吃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你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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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
苏然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身旁的男人。
还好,章亦还好好地躺在他怀里。
苏然仔细凝视他的睡脸,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薄被底下,两人都是光溜溜的。章亦不太舒服地在他怀里蹭了两下,苏然昨晚虽然操劳了一整夜,但被他这么一蹭,下腹又生出些熟悉的燥热感。
苏然清楚,再这么做下去,两个人都要精尽而亡。他捧住章亦的脸,在他额头亲了一下, 无奈又宠溺地轻叹道:“长官……”
男人似乎在睡梦中听到了他的话,他浓密的眼睫动了动,随即缓缓睁开,仿佛初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