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云蔚:“……你失忆了?”
韩绻拧着眉挠了挠额头,那金蛟忽然嗷一声长啸,似在卖力声援主子。这叫声就在韩绻的耳边,他骤不及防,险些从覃云蔚的手臂上一头栽下来。覃云蔚忙将左臂紧了紧,让他坐稳当些,韩绻却忽然福至心灵,拍着他肩膀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我师弟覃云蔚!这条金光闪闪的大长虫哪儿来的?”
金蛟对这个称呼似有不满,再次嗷了一声,龙须带着劲风唰地从韩绻脸侧甩过,又惊得他一跳。覃云蔚道:“那是我本命法器的入器金蛟,不是长虫。”顺手在蛟头上一拍,将它镇压下去,垂首问地下的程澂道:“你真的要再截杀我一次?理由是什么?”
程澂脸色涨红气急败坏:“你……你不要脸!你羞辱我,你羞辱我不够,还羞辱了我们程家。”这理由显然并不充分,澹台颂将程澂强行扯到自己身后道:“覃隐你先下来,有什么仇怨慢慢儿商量解决。”
覃云蔚道:“我并不曾羞辱任何人,你们以前暗算我之事也可一笔勾销,以后井河不犯即可。”
程澂大怒:“怎么没有羞辱?当初你……是你主动来我六合盟参加雀屏之选,有谁会斗法斗得好好的,突然中场走人,这难道不是下我程家的脸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