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失落让他在接受剥除异能的对待的时候,居然显得冷静无比。
他没有哭也没有闹,就这样异常冷静的经历着这个会被所有异能者视为恐怖梦魇的过程。
执行处罚的人甚至被耿越的平静弄的毛骨悚然,对他看了又看。
耿越却不以为意,这种结果啊……早在之前黎仁青不就已经暗示过他了吗?无所谓了。
最后行刑人也没在耿越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他只好放弃了这个没有意义的举动,转达了黎仁青的指示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离开容和安全区。”
耿越却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张了张嘴巴,开口问道:“他……我是说黎仁青,还有说些别的什么吗?”
行刑人看着耿越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他不耐烦的撇撇嘴说道:“还能有些什么别的?还有,要叫黎先生。”
像这种被关在监=狱里,甚至还被废去异能的家伙,和黎先生之间除了处置和被处置之外还能有什么关系?尤其他称呼黎先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