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宫没有夜班,每每深夜,殿中便无一个弟子。
姜夙兴独身一人,仍伏案在前,整理他那份关于建设西城新部门的卷宗。
九月惊雷,忽然下起了雨。在一阵闪电雷鸣中,窗户被打开,吹进满堂风雨,淋湿了书案前的卷宗。
正在奋笔疾书的姜夙兴不得不暂时放下笔,站起身来去将窗户一扇扇关上。一边心里想着,玉鼎宫以后还是该留一个值夜班的弟子,否则多么不方便。今日还好是他在这里,否则雨吹进来,打湿了书页资料,又不知要惹多少麻烦。
窗户都关上了,姜夙兴又想起前面偏殿的大门,赤白的脚踩着冰冷的地板,急速朝大门走去。
门外更是凄风冷雨,雷电交加,姜夙兴拉过一扇门,将其锁上,正要去拉另外一扇,忽然顿住了动作。
夜雨阑珊中,有一道身影正在朝玉鼎宫缓缓走来。
那人一身灰衣长袍,头上戴着一顶灰色斗篷,齐腰的黑发微微摇曳。他走的很慢,却眨眼到了玉鼎宫跟前的台阶下。
姜夙兴这才看到,这人浑身上下都已被淋湿,他不由微微惊诧。若说是威压强盛之尊者,定然不会让自己被雨淋湿。这人若不是修为低浅不能为自己挡雨,便是故意为之。
姜夙兴立在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