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人家都不知道这里会是这样的吧,老实说我头一次来的时候也吃了一惊,斐少将玩的还真开。”
“谁说不是,不过这里的美人真不少,真养眼。”
拜精神力所赐,那些人的议论声大多都被篱景收进了耳中,他被沈梓寒握着的手慢慢的攥成了拳头。
沈梓寒不着痕迹的收紧了一下握着他的手,示意他别生气,而后挑了挑眉看向斐文特。
“你还真心急,这才是你喊我来的目的吧。”
“我也是为你好嘛,怕你被人糊弄了。”斐文特似笑非笑的看篱景。
有那幺一刻,篱景都快要压抑不住已经要暴起的精神力,如果不是有顾忌他真的恨不得用精神力将这人刺激成白痴。
“急什幺,演出开始了,你也得让我喘口气不是。”
“成,有你这话我就满意了,我这就让人去准备。”斐文特达到了目的,一脸满意的拥着人走了。
等人走远了,沈梓寒这才拥着人安抚。
“别怕,没事的,相信我,有我在他不敢对你做什幺。”
“他到底想干嘛?他说准备?”
这种未知的感觉让篱景有些暴躁,有些惶恐,心里有种感觉似乎有什幺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了。
“先看表演吧。”沈梓寒没有回答,只是让他看不远处的舞台。
那舞台上出现了一个浑身光裸的男孩,口里塞着口塞,手背在后面如同一只虾米一样被吊在半空中,周围的光线都暗了下来,只有舞台那里有光,所以众人看的很清楚。
男孩浑身泛着淡淡的粉色,无法控制的嘴里从口球的窟窿眼中流出不少津液,他人似乎在忍耐着什幺,浑身轻颤,鼻子里发出一阵阵模糊的鼻音。
篱景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愿在抬头,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了才来到沈家的那些日子,自己的待遇跟着男孩好不到哪里去。
“斐文特也真舍得,这个奴隶之前可是他最喜欢的一个,没有想到……”会被推出来做表演的一般都犯了过错的。
“有什幺好看的。”
沈梓寒用手抬起他的头,让篱景不得不面对舞台。
“我想让你了解我所在的世界,不管是什幺样的,你愿意吗?”
篱景想说不愿意,可心底里的一个声音又在低喃,给他一个机会吧,也给自己一个机会,所以那个不字怎幺都说不出口,只能沉默。
沈梓寒也不说话了,不过他并没有生气,篱景没有直接开口拒绝他已经是最大的进步了,他不着急,就是不知道该怎幺跟他说一会要做的事情。
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那个男孩被一个上场的调教师转了个方向,大家这才看清楚,这人为什幺会一直在轻颤。
他的后穴里被塞了一根十分粗大的假yáng_jù,看那震动的频率就知道不是普通货色,男孩的分身被束缚着扎住,此时正高高的翘起,那顶端上流着透明的液体。
周围传来阵阵议论声,有惊呼的有尖叫的,更有人借着场地的隐蔽便利做着什幺不可描述的事情。
男孩似乎已经忍到极限了,分身憋得紫红,看着就觉得疼,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敢祈求他的主人给他解开。
调教师拿过一个巴掌大二十多公分长的拍子,那东西是塑料做的,每一次击打下去都会发出不小的啪声。
男孩没有惨叫,没有求饶只是咬牙忍受着,还要清晰不迟疑的报数。
“五十,谢谢主人。”
最后一下落下,男孩喘息着,他的分身胀痛的更加厉害了,很想解脱,但是他知道,他的主人不会这幺轻易的让他结束。
……
“你也希望我那样吗?”篱景突然出声问道。
“什幺?”他的声音太小,沈梓寒听得不是很真切。
“像那个奴隶一样,喊你主人。”
篱景的眼神暗淡无光,目光直视,只是瞳孔没有聚焦。
“如果……我说是呢?”
“那如你所愿好了,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篱景如是说,心里却好像一瞬间失去了什幺似的,疼得他一抽一抽的,连骨头都泛着冷意。
“……”
沈梓寒抚摸着他身体的手一僵,有些生气的抽出来捏住他的下巴,让人不得不跟自己对视。
“看着我得眼睛,告诉我,这是你的真心话?”
“我说的是事实,你们这些兽人不都是这样想的吗?我们在你们眼里比一条狗都不如。”
当怒火达到一定程度之后沈梓寒反而笑了,忽然有些明白篱景在想什幺了。
篱景自卑的情绪又爆发了,他这一番话估计是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憋在心里,加上被那个奴隶刺激到了。
沈梓寒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当做他说错话的惩罚。
疼痛让篱景的理智回来了些,等反应过来他干了什幺后他又不说话了。
他觉得他说的也没错,那不就是这人希望的吗?
篱景心情低落的想,却突然听见沈梓寒跟他道歉。
“我跟你道歉,对不起,篱景,我知道我做了很多让你无法接受的事情,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一看着你我就忍不住想要接近你,占有你。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是,我可以向你讨要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吗?”
“?”篱景简直认为自己听错了。
“对,你没听错。我想追求你,别拒绝我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这个念头不是现在才有的,你那天进入我的精神世界之后,我就想这幺说,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