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想进到产道的小家伙,被一次次推回父亲的身体里,一根吐着口水的大棒阻挡他的去路,他不满地挥舞手脚向孕夫抗议,哪知道对方的双脚正夹住大ròu_bàng主人的腰间不放。
双手抓住雷肩膀的孕夫,承受着阵痛和胎儿被不断操回去的异样感觉,分量十足的孩子撑大他的盆骨,他被雷和孩子弄得合不上腿,他哀求着男人快点射出来,他也快被操到另一个高潮。
雷在yīn_jīng再次胀起时及时拔出来,把充沛的jīng_yè射在吉尔高耸的肚腹上,后者也蹬起身体,抱着孕肚从后穴喷出羊水混合着cháo_chuī的体液。
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床铺和孕夫,床单沾着各种体液,吉尔软瘫在上面张开脚抽搐,肚皮上沾着两人份的jīng_yè,rǔ_tóu挂着好几滴奶水,合不起来的嘴巴流着唾液,下面同样不断张合的穴口能看到粉红色的内壁,孕腹因为阵痛和胎儿而晃动着,孕夫却未有力气把孩子生下来。
高潮过后的雷在镜子前把自己打理乾净,像个没事人一样整整齐齐,再好心地抽走吉尔腰下的靠枕,回过神的孕夫感到持续好一段时间的阵痛加剧,胎儿坠得慌,他吃力地支起双腿摆成待产的姿势,身上的袍子在刚才的运动里已经被当成破布般丢在旁边,可是他已经顾不上要赤裸生产的情况,他配合着阵痛和呼吸努力把孩子推出来。
过大的胎儿在此刻才发觉到底有多可怕,被肏得鬆软的产道吃力地展开来容纳巨物,吉尔双手抓住头顶的床栏,蹬起脚尖使劲地往下用力,咬紧牙关把肚子里的小家伙往外推。
没离开的雷在吉尔身边坐下来,承受重量的床垫凹下上面的jīng_yè慢慢推开来,失去羊水的孕肚小了一点,生产中的肚皮动得厉害,小山似的隆起让他期盼着孩子的到来。
「天」胎儿撑大吉尔的产道,他感觉身体快要被经过他的大东西分成两半,双腿尽量打开让下半身能容下更大的扩张,浑圆的胎头突破子宫口一直往下,比任何一根大jī_bā都要更粗的直径无情地塞进里面,仰起头的吉尔用力得能看到颈上的血管。
因胎儿降下而坠成梨形的肚子,雷轻轻在腹顶按下去,更压力加诸在宫口上,吉尔呻吟一声,换口气又再度用力。听着对方有节奏的呻吟和用力频率,雷摸上湿漉漉的穴口,孩子看起来要花更多时间才能出生。
吉尔感受到胎儿缓慢地前进着,踡起身体的孩子向唯一的出口进发,肉穴像是被一根超大的yīn_jīng填满,又重又粗,他的rǔ_tóu兴奋地勃起,上面沾着几滴乳白色的奶汁。
「」移动中的胎儿压上吉尔的前列腺,他瞪大眼睛,电流般的快感让他颤抖,yīn_jīng滴出好多先走液,他被自己的孩子操了。
拔高的呻吟让雷知道吉尔在生产中得到快感,这在孕夫中很普遍,有一部分人更会对此上瘾而在往后的日子里期待着一次又一次生产,心甘情愿地成为男人们专用的生产机器,雷迫不急待想看到吉尔堕落的样子,自己掰开屁股哀求着男人帮他下种,肚子无时无刻被崽子佔据而鼓得高高,他看得出吉尔在xìng_ài里的天赋,光是第一次孕期≡ 1 ◥◥23⊕)○.⊕就被调教成男性yīn_dào的屁股——只能靠后面得到高潮,和再也不能操别人的yīn_jīng。
胎儿到达穴口时,吉尔蓄满奶水的rǔ_tóu像小喷泉似的喷出白花花的乳汁,得到一个小高潮。翻着白眼的孕夫,穴口被孩子顶开一个小口,柔软的胎髮刺激着他敏感致极的内壁,没想到生孩子可以这幺爽。
雷用手指拨开吉尔的穴口,浅金色的胎髮露出来,他摸摸胎头带动着孩子在里面乱顶,就弄得吉尔一阵娇喘和发抖。
休息一下子的孕夫再度用力,后穴被胎头顶得突起,浅色的头髮露出越来越多,括约肌撑得透明,像是一个小西瓜要从穴口通过般的感觉,吉尔伸手拉开两片臀肉,让孩子能容易点出去。
「」产穴一直被撑开,吉尔双脚快张大得成直线,比yīn_jīng大得多的胎儿占据他的甬道,窄小的穴口阻碍着小伙子经过,子宫却迫不急待想把胎儿推出去。
「都怪你的屁股太贪吃。」雷按下吉尔的腹顶,为胎儿加把劲,胎头从突出的穴口越露越多,吉尔的脸也因太用力而胀成红色。
「快」孕夫抓住头上的床栏用力,过期居留的孩子又大又重,感觉括约肌快被撑得裂开,最宽的位置一直未经过。
实在是憋不住气,不再用力时,小胖子就被产穴推回去,不留情地撞上吉尔内壁被调教过的敏感点,孕夫就激烈地把jīng_yè射在肚底上。雷惊叹地看着把自己搞得高潮的吉尔,弓起身体蹬着脚从后穴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大肚子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