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歌笑着,两只弯月里露着与当年骗姒贤吃糖时一般狡黠的光:
“缘哥,听说麟哥要阿敏治世,求得天下太平方可回来,阿敏却为我累死了,可我明白了,麟哥说的太平盛世,并不拘我是这盛世的皇帝。”
“我承认我一团孩气,行事极端,但我也必得说一句实话,可能缘哥你听了不中听——我当时就应死的,不过偷了他们的寿,苟活至今,我欠阿敏一个盛世,少阿礼一份永远,赊阿贤一世幸福,如今,是该还了。”
“阿敏用麟哥给的玉坠的红绳,替我还了阿礼的,我如今要还阿敏,唯余阿贤——缘哥,若你还宠阿贤,还宠我,可否劝裴溺——”
后面的话自私得如同过去的占有欲满满的宋矜歌。
“叫他下去陪一陪阿贤?我知道阿贤救他不易,但不想让阿贤孤身一人。”
细嫩的手提着一块玉牌,孙悉缘接过。
“开城门,禅位,旁的……”宋矜歌脱了黄袍后形骨萧索,转身面向谢府内的麟湖,声音似是在笑,“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孙悉缘立于城墙上,灿烂千阳灼尽了他眼中的星芒水泽。
大家都有伴儿了。阿矜你呢?
大家最担心的孩子,你怎么办?
第19章 累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