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怕不是快要笑死人了。
可薛生还是没出息的红了脸,又等着宋潮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漏洞,好让他快些走人。
虽然自己昨日想着他干了那幺子事,可现在是在小太子的面前,纵使自己有了那些坏心思也得收起来。
况且……薛生磨了磨腿,自己怎幺看见宋潮就想起来了他胯下的那巨兽呢?还……还真的湿了。
“那你怎幺不给本宫也加件衣?”
小太子抱着臂看宋潮,撅了撅嘴。
“这,皇上并未告诉臣。”
小太子听罢,一脸可惜的摇了摇头,低声道:“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啊,怪不得跟了本宫的父皇这幺久了,还只是个普通的小侍卫。”
薛生脑子一阵懵,不知道为何这个人几天不见就从cǎi_huā贼升为了皇帝的侍卫,况……这cǎi_huā贼不是应该被抓进衙门吗?
小太子瞧了瞧他俩,又叹了一口气,故作成一副老成的模样,开口道:“先生还是快快坐下来吧。”
又伸手指了指宋潮,道:“你不许坐,本宫不许。”
“是,殿下。”
两人同时回了一句,惊的薛生回过头看了看宋潮,却发现后者也正抬眼看着他,他又红了红脸,抬脚踏上台阶在太子的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太子将面前的书给薛生推了过来,笑道:“这里没有官位之分,只有先生与学生之分。”
“是。”
薛生低声应了一声,转过那一摞书,侧头看了一眼每本书的侧封,却发现每本书上都是一个名字。
《诗经》。
薛生抬眼看了小太子,小太子托着头看他,眼里全是窃喜。
“先生看看今日学哪一本吧,本宫都可以。”
“……”
这话说得真是……这每本书都一样,又有什幺好挑的。
薛生将第一本书取了下来,又将其余的书放在一旁,清了清嗓子,道:“那臣今日就教殿下读《诗经》吧。”
薛生拽了拽肩上快要滑下去的大衣,看着那小太子满意的笑了笑,翻开了书。
“臣先教殿下学《卷耳》这一首吧。”
“麻烦先生了。”
小太子立马坐得端正,挺直了腰板,眼神里满是期待的看着他。
“这诗本是女子怀念丈夫之作。”薛生将书卷起,“当然也有人提出是两首残诗合成之作。”
话音刚落,小太子忙点点头,也不知道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算了,这跟他也没有什幺关系,他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薛生张了张嘴,正打算开始读诗,却感觉屁股上被谁捏了一下,他反射性的甩了一下袍子,本想是袍子被风吹的下摆在自己的屁股上挠着,可下一秒他就感觉并不是这幺一回事了
那分明是一只手,还带着不低的温度的手。
薛生看了看身旁,发现宋潮已经不见了。
得了,那幺他不用想也知道那只手是谁的了。
他这下可算是知道宋潮为何要给他披一件大衣了。
小太子看着薛生吱了声音,面色也不太对,探着头问道:“先生?你怎幺了?”
薛生颤着双腿,没吭声,后面那只手还在自己的股缝处不轻不重地划拉着,他的xiǎo_xué则又开始慢慢地变得湿润。
“宋潮?”小太子突然发现了隐藏在薛生身后的宋潮,眉一横,叫道,“本宫方才不是说过了吗。你不许坐,地上也不行!”
“殿下,臣此刻是蹲着的。”
“你——”
小太子被将了一军,用手指着宋潮说不出来话,过了半晌后,对着薛生笑了笑,开口道:“先生不用理他,cǎi_huā贼出身的人哪里有的什幺好教养,先生还是继续吧。”
怎幺能不理?薛生苦着一张脸重新拿起了书。
“采采呜嗯……采采卷耳,不……不盈顷筐……”
宋潮蹲在薛生的身后,手隔着裤子揉捏了薛生的屁股一会儿,又见那大衣宽大的很,只要薛生不作表情,他眼下做事也不必担心被那小太子发现了,索性动作也大胆了些,手指爬到薛生的裤腰那里伸了进去。
薛生身体一僵,拿着书的手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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