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容佑棠抬袖擦汗,立即嘱咐韩鑫:“韩将军,烦请你派人即刻往淳鹤、秋岭、善宿三地报信,督促官府速速禀明疫情,我好估算着请朝廷尽快下发后续赈灾物品。”
韩鑫略侧身,垂眸道:“卑职这就去办。”
午后烈日高照,灾民们长途跋涉,疲惫至极。
虽然绝大部分人忌惮畏缩,但总有胆大的。出发两刻钟后,一中年人咬咬牙,掉头小跑麻利下跪,认准容佑棠,哀求道:“钦差大人,草民的老娘今年六十多岁了,又是病又是饿,实在走不动了,求您行行好、发发慈悲,也赏她一块车板子吧!草民给您磕头了。”说着,他毫不含糊,结结实实磕响头。
“人在哪儿?”容佑棠扫视一眼,对方急忙起身,从妻子手上接过病弱的白发娘亲,紧张说:“大人,您瞧瞧,草民没撒谎。”
善宿驿站距此处不足二十里,顺道捎带而已,容佑棠爽快答应:“来人,给老人家挪一块车板子。”
“是!”
如此一来,其余灾民纷纷放胆,争先恐后,抢着把自家的老弱幼童往前送,容佑棠挥挥手,近卫营心领神会,尽力对比一番后,每辆车板上都坐了一两个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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