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人安稳站在朝堂上大肆批判赈灾钦使?”宋慎讥讽挑眉。
“稍微在乎仕途和名誉的人都不敢。”容佑棠莞尔,垂首给密信涂上火漆。
“你小子太冒险了,有种!”宋慎起身走向外间,一跃而起,整个人“嘭”一下砸在矮榻上,仰躺闭目,慢悠悠告诫:“容大人,伤寒是瘟疫,切勿掉以轻心。”
容佑棠站在窗口,放飞信鸽,扭头恭谨道:“有南玄武宋掌门的回春妙手,只要您施展独门秘方,定能消灭疫病,我只需负责疏散安置百姓即可。”
“啧!”
“哎哟”
宋慎枕着小臂,叹道:“您的信任,着实令宋某惶恐。”
“不开玩笑,一切看你的了!我对医术一窍不通啊。”容佑棠吹熄烛火,在里间卧床躺下,隔着半堵墙,忽然斟酌问:“如果……一家人中,爹娘或孩子被传染,官府派兵武力分隔的话,老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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