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无法要求豪叔救我,也不能奢望他再施舍我一点点什麽的,他已经为我做了很多的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就像在这最後的时刻,他仍愿意耐着性子让我坐在他的椅子上、听我说些对他而言已经再无任何意义的废话一样……
而力气……彷佛刚好也在此时使用殆尽,我放松了死撑已久的紧绷神经,在这条久违亲切的老旧藤椅上,回味着当年我刚来到豪叔家的那份清新直朴的藤香。
当我闻到空气中一股特殊的药水味时,我感到了自己似乎还存在——
原本只在胸口作动的痛楚,现在已经隐隐蔓延到全身上下各部位。大概是由於痛觉分散的缘故,我已不再像刚开始时那麽的痛苦难受了。
不过还有一点令我不适的是,我的四肢沉重无力,我的脑袋昏眩迷茫,唯一可以让我自由运作机能的,只剩下我的眼睛。
然而我的眼睛,却也只能让我看到眼前的天花板和嵌在上头的一盏灯,以及在灯泡反射下所映出的躺在一张床上诧异地睁着眼睛的我。
转动眼睛,我看到了周围的景致。这是一个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