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勉第一次看到仇胜,是在大学的操场上。
彼时,他正和这三流大学里的一个小系草打得火热,那小系草是个白白净净的小骚鸡,自个儿每次去找他的时候,那小子的眼睛就没从他胯下离开过。
程勉自然得意,他是个不学无术的二代子弟,里里外外都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唯独器大活好,让那些被他迷得活来死去的小gay们又爱又恨。
他尤其喜欢那小骚鸡被他操得涎水直流,意乱情迷的模样。
嘴里含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老实,如同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sāo_xué死死夹着他的大屌。
每每这时,程勉总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一股强烈的自豪感,男性自尊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他和那小系草只是玩玩而已,程勉从没把这种倒贴的赔钱货放在眼里过。
彼时,他正开着他那辆骚包的卡宴,戴着太阳镜,饶有兴致地站在操场的墙外等着那小系草来找他。
隔着铁质的栏杆,程勉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小系草。
对方正在参加长跑,纤细的腰躬起,那紧实多肉的屁股高高抬着,光是看看,程勉就忍不住回想起自己的jī_bā操进多肉屁股里的愉悦滋味来。
走下车,程勉忽然恶作剧之心暴起,他趴在栏杆旁,遥遥地喊着:“喂!苏大才子,你屁股瓣都露出来了!”
那小系草听到他的声音,先是一声尖叫,慌慌张张地转头看他,而后才后知后觉地跳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程勉觉得好玩儿极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笑着笑着,却发现有人站在了他的身前。那人逆着光,阳光倾泻,让他的面目不甚清明,从程勉的角度只能看到对方的一个剪影,但光看剪影,就让程勉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这人宽肩窄腰,身材高挑,虽然瘦削却不羸弱,薄薄的白皙肌肉覆盖在身上,看上去有种另类的美感。
“这位同学,现在是校运会时间,请你注意一下言行,不要打扰到运动场上的运动员。”
对方的声音清朗干净,光是听着,就让程勉觉得自己硬了起来,胯下的jī_bā怒张着,贴在下腹,让他有些兴奋。
他看着来人,忍不住又是一阵惊艳,没想到这人不仅声音好听身材也好,就连面孔也是一等一的俊俏。
剑眉、星眸、薄唇,对方长着一张冷若冰霜,却又隐约有些眉目含情的俊颜,像是一朵高岭之花,叫人忍不住升腾起一股征服欲来。
青年穿着一身运动服,脖子上还挂着个口哨,似乎是出任运动会裁判的学生。
程勉舔了舔嘴唇。
那小系草捂好屁股,见裁判居然和程勉对上了,忍不住又“啊”了一声。他有些焦急地跑到两人身旁,先是有些忐忑地瞟了一眼程勉,这才唯唯诺诺地拉了拉裁判的衣袖:“那个……胜哥,这位,这位是我朋友,他跟我开玩笑呢,你别找他麻烦。”
程勉挑了挑眉。
裁判顿了顿,有些冷淡地瞥视了他一眼。这一眼看得程勉有些欲火上涨,只想把这人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个百八十遍,让他冰冷的眼角染上泪水,再也无法维系坚冰的假象,变成一条只晓得向他求欢的母狗。
“学校里的人我都认得,但我不认识你,你不是学校的学生吧,”高岭之花拍了拍小系草的头,那小系草顿时露出了一副羞赧的神情来,“请你快些离开吧,别打扰小苏参加比赛了。”
言罢,他还拍了拍小系草多肉的屁股。
那小系草脸一红,拔腿就跑。
程勉顿时来了趣,他有些流里流气地趴在栏杆上,忽然出手,抓住了裁判脖子上的口哨。对方猝不及防,被他拽到了栏杆边上。
看着那双蹙起的冷淡眉眼,程勉勾了勾唇角。
他隔着栏杆,暧昧地呵了一口热气,扑在裁判脸上。
“我说,小裁判,”程勉微微眯眼,“你是不是挺会吹哨子的?要不要,给我也吹吹?”
对方愣了愣,忽然也笑了。
他长得好看,这一笑宛如冰雪消融,顿时春意盎然。
“我不吹,”他抬了抬眼皮,“不过,我可以教你怎幺给我吹。”
***
程勉虽然不学无术,但无奈家世好,替他跑腿办事的狗腿能绕大学校园好几圈,没费什幺功夫,他就搞到了那小裁判的信息来:对方叫仇胜,研一,是那个小系草的直属学长,据说以前小系草喜欢过他,但被仇胜拒绝了。
试问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容忍老婆和旧情人有缘千里来相会?至少程勉不能,他虽然,他只把那小系草当成消遣品。
他人渣惯了,自然容不得自己搞过的人被躺在别人身下任操。
更何况……想起仇胜的宽肩窄腰,程勉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他也不搞什幺花花手段,当即便一声令下,让巴结他的流氓狗腿搞了下三滥的秘药,让狗腿子们趁着仇胜打工晚归的空档,把人给堵在小巷子里,下了药然后lún_jiān。而他程勉,就会像那些恶俗的三流艳情里写的那样,在流氓们即将得手之际,大摇大摆地挺身而出,替仇胜赶跑那些为非作歹的流氓,顺便,为身中春药的仇胜解药。这一来二去,仇胜的心被他征服了,身体也被他操服了,自然就是他程勉的人了。
这把戏他之前对那小系草也用过,屡试不爽。
可惜程勉有一点并未料到。
那就是,仇胜根本就不是小系草那样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