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说了一句大概是我这辈子讲过的最蠢的话。
“我,我腿受伤了……”
莫伯冶明显一愣,抬起头,面上先是迷惑,然后变成一种奇异的笑意。
那笑意里一定有不少促狭,因为我的脸已经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了。如果这张床上有个洞,我一定会拼了老命拖着这只断腿爬进去。
然后那笑意有了声音,我脸上再也挂不住了,理直气壮瞪了回去。
“怎么,腿受伤了还不准我说下?”我纯粹嘴硬。
“是,当然是。”他笑意盈盈看着我。
“我要睡觉!麻烦你快走。”
我一把扯起被子,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包进去,难道说不止是断了腿,脑袋也砸出毛病了吗?我怎么会干这种蠢事!啪啪啪,我在心里连抽了自己三个耳光,你在想什么!他随便说句寂寞是他的事,你干嘛想到那上面去!
按理来说——或者说按我的期望,为了我的颜面着想,莫伯冶他应该就这样默默地,悄无声息地走掉。然而他没有,他按着我的肩膀,执着地让我把头露了出来。
他的脸慢慢逼近,我觉得脑袋里像炸开了烟花,吓得整个人都傻了。
对,吓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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