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哑巴了?”
晁斌跨腿上前了一步,方赑屃一时心惊以为他要动手,忙双臂横挡护住脑袋,蹲了下去。
然后就听见那人似乎也蹲了下来,整个身体倾覆过来把方赑屃逼退至墙角。
他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他大力掰开,然后被一双温热的手掌一边一个地牢牢托住了脑袋。
方赑屃堪堪睁眼,却见晁斌的嘴角居然微微上扬,笑得有些夸张,一时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方框框同学。”晁斌笑起来的样子格外好看,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他说:“你不戴眼镜的样子,好像也挺好玩的。”
他说好玩,而不是可爱,也不是帅气或者别的什么...他说——好玩?
方赑屃突然有些郁闷。
晁斌终于松开捧着方赑屃两腮的双手,站起身来不再管他。绕过那堆凌乱的狼藉,到阳台的盥洗台洗漱。
花裤衩见方赑屃可怜兮兮地蹲在原地,好心好意地走过去拉了他一把。
“框框还没吃早晨吧?”花裤衩痛心疾首地回头子,又一脸大义凛然地转了回来:“老包那儿好像还有麦片,我给你冲点儿?”
“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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