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永侯的事,我仔细思量过,若是他真的发觉了什么才启用安永侯,那之前的策略就行不通了。”
“那当如何?安永侯手上可是握了重兵的。”景文檄眼中满是怒意。
“当然是一不做二不休。他不是要去吴家村查瘟疫么,这疫情本就是拿不准的事,安永侯年事稍大,又长期病弱,谁知会不会抵挡不住,染上疫症暴毙。”景逸的话中听不出多余的情绪,有得只是满腹的阴毒。
转眼已经入夜,景文昊不由分说拉着黎晰又上了次药,也不管黎晰因此臊红了脸。看着昨日那些血淋淋的疤痕全部都结了痂,心中才舒坦不少。
等安顿好黎晰,景文昊自己收拾了,让宫人伺候着脱了衣裳,也上了床,还是像昨夜一般睡在黎晰身边。
“皇上。”黎晰被景文昊抱着,面色微红。
“何事?可是又痛了?”
“咳,咳,没有。皇上,臣已无大碍,不用劳烦皇上整夜看着了。臣自己晓得翻身的。”黎晰坑坑巴巴的说完。
“我就是怕你压着自己,可是我抱的你太紧了?松一些让你换口气可好。”景文昊说话间松了松手臂,又趁着留出的这点空隙,隔着被子,揉上了黎晰压在下面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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