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去他屋里看看的时候,那老头已经站到门口了,他冲着秦越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秦越看了一眼周小送,俩人相互对视了一下,最终周小送还是站在原地看着秦越钻进了老头的屋里。
缺牙的大爷把秦越拉到沙发上有点难为情的说:“小秦啊,两个男人搞对象,那搁古代是要宫刑伺候的。”
秦越听到后一口气差点憋进肺中,他猛烈的咳了几下。
但是那老头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但是,现在就没有那个习俗了。”
秦越觉得好笑,大爷居然说那是习俗。
“但是,小秦啊,你俩搞对象,小送他得有多疼啊!”
“啊?”惊讶的看着大爷,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所以啊,”大爷从沙发底下掏出了下午拿在手上的黑色袋子递到秦越的手中,“我有一个旧相识在隔壁z城开了一个药房,今天我去找他拿降血压药的时候,跟他说起你俩的事情,他给了我这个东西,说你们用的着。”
秦越一脸疑惑的打开那个袋子,一管大容量的ky赫然躺在里面,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皮肤上的毛发全部都直立起来了。
“额,那个,”秦越到是开始不好意思了,“谢谢您了。”
怕他又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秦越道了一声谢就仓皇出门。
周小送站在院子里见秦越出来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迎上去问:“怎么了?”
“呵呵呵,”秦越赶紧把黑袋子朝身后藏,“没什么,就是,那个......”
“那个?哪个?”周小送一把握住秦越想要闪躲的手,“早就看到了,是什么?”
他一脸兴奋的将袋子夺了过去,但是袋子打开后他就后悔了,立马低着头将袋子塞到秦越的手中,并说:“这东西,我们又用不着。”
他说,我们又用不着,是的啊,秦越和自己,算得上是什么关系呢,不能因为发生过几次关系就能光明正大的说,啊这是我的男朋友,我爱他,他也爱我,所以不管我们是上hu还是做爱,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应当和情到浓时水到渠成的。
“小送,”秦越从后面抱着了他,“谁说的,我们用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
☆、养狗
风轻轻的从格子窗的缝隙里吹进来,一丝阳光柔柔的洒在周小送的脸上,他闭着眼睛的模样有些痛苦,也有些难以言说的喜悦。
昨夜里,他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着秦越一次又一次猛烈并温柔的入侵,睁着眼睛看着那个人在自己的眼前迷乱的喘息,一次次到达快乐的顶峰时满足又充满感恩的表情,他也情不自禁的觉得很快乐。
似乎只有那样他才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来自那个人真实的爱意。
翻身,手链猛地一下子收紧了,有一种痛疼的感觉从心脏的的部位开始蔓延,他撩起薄被,手腕的地方已经不再青紫,只不过,那痛感却有增无减。
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他坐起来把房间的门打开。客厅里坐着一个女人,橘黄色的低胸装像极了昨天傍晚天边的霞光,长长的头发搭在胸前,脸色苍白,因为只看到了侧面说不上好看不好看。
她是谁?秦越请来的客人吗?
周小送推开房间的门,因为昨晚两人过于激情,导致了周小送同学现在走路有些不太自然。
黄四娘听到门声将头扭了过来,周小送对上的是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那眼睛和已逝母亲的眼睛有足足八分相似,还有那鼻子下面的那张和自己九分相似的薄唇,以及只有自己才会拥有的淡然表情,她也毫不避讳的拥有着。
早就听姚奶奶说,原本自己是有一个姐姐的,只不过在自己出生之后那人就消失了,只是不知道那种消失是像父母那样的消失还是一般意义上的消失。
不过,如今这种状况只能说明,她的消失只是一般意义上的消失,两个人都有些拘谨的看着对方,最后还是黄四娘先开了口。
她带着深深的不屑对站在房间门口,身穿秦越宽大t恤的周小送说:“要是他们还活着,一定会觉得比死了还痛苦吧!”
周小送有些尴尬。
“你不用拘谨,随便坐吧!”
周小送心中的怒火还是燃烧,他冲着黄四娘喊道:“喂,你是谁啊,随随便便的闯进别人的家就算了,”不对啊,为什么要算了,“可是你......”
“嘁,”黄四娘啐了一声,“你现在住的房子是我爹的,一分钱房租没给,还好意思说这是你家?”
周小送想起缺牙大爷确实是跟自己说过,他有一儿一女的,但是,但是,就算是这样又怎样?房租又不是不给,只是现在没有给而已啊。
“房租我们会给的,请你出去。”周小送对黄四娘一点好感也没有,他指着门口的方向对黄四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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