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都装成一副清白样子,没有一点碰酒杯的意思。
去,给贵客们敬敬酒。周爷嘱咐晚辈的慈祥模样催促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周爷扶持黑虎门,出了能从中得到不少灰色收入外,最重要的,最值钱的也就属黑虎门大哥,虎大壮,这个人了。虎大壮也知道,自己只是个被捧得高的小玩意儿,他地位越高、名声越威猛,这帮席上宾操起来就越爽,越有征服的快感,其实就是个高级的卖身鸡。
虎大壮撇了一眼阿德,示意他给自己斟酒,阿德却不动,平日里随心所欲的使唤惯了,虎大壮便不把阿德当回事,现在看他冷了脸不动,才慢半拍想起来他也是个有思想的活物,知道审时度势,周爷若直接下了命令,是不敢不听的。
虎大壮冷哼着笑了一声,狗屁精,一点骨气没有。一点也不想自己是爬了两个爷的床才能有今日作威作福的大爷样,狐假虎威,现在却嫌弃起其他人畏虎来。
他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朝向了旁边异常肥胖的男人,这是他的熟客,认识也有些年头了。
徐爷,虎子敬您一杯。
说着,虎大壮一个仰头,将一大口白酒含在了嘴里,风情万种的朝着俆爷凑了过去,俆爷对他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把抱了过来,跨坐道自己腿上,咬也似得将他的嘴含进了口中。
呃呜
虎大壮嘴中发出刻意的黏腻呻吟声,徐爷两只肥臂将他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嘴巴用力吸他口中的酒液,不一会儿酒便吸没了,便专心致志的嘬他的舌头。
嗯、嗯嗯
虎大壮的甜叫越发高昂刻意,两只手臂也不自主的搂住了徐爷的肩膀,两个人不停转头,你横我竖,你正我斜,疯狂吻在了一起。
深吻舌吻间,虎大壮身体猛然一僵,撒了口,呀一声叫出声,将一旁看好戏的宾客也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本搂在虎大壮腰间的手臂,不知何时移到了下方的屁蛋上,猛然一抓,将两个圆屁蛋子揉变了形。
徐爷!
虎大壮粗声娇嗔,手中捶了一下,只见徐爷嘿嘿淫笑两声,两人又是深深吻做一团,但气氛已不同方才,小别胜新婚的一对老好相好般,放开了,徐爷的肥手五指大张,一把兜住了虎大壮左右两边的圆屁蛋,不光揉捏,粗指不断变换着位置,轮番扣戳虎大壮的pì_yǎn,虎大壮早就敏感yín_dàng,隔着几层布料,也马上受不了的嗯嗯啊啊,有感觉的扭动起来。
徐爷见机,马上托着他的屁蛋往自己胯下靠,虎大壮上身一下失了平衡,松了嘴,嗔怒,呀、徐爷!
呵呵。徐爷也不再去吻他嘴,而是专心调整虎大壮屁蛋的位置,将屁股缝对准自己的股间。
虎大壮一手扶着徐爷的肩膀,一手扶着旁边的桌沿,上半身子微微后仰,与徐爷拉开了距离,下身则被徐爷紧紧掌握在手中。屁缝里一热,pì_yǎn正好顶在了徐爷的帐篷上。
嗯
听他酥叫,徐爷便知道自己顶对了位置,更是高高支起了肉帐篷,好整以暇的挺胯顶送,隔着两层布料戳弄其他的pì_yǎn来。
啊、嗯、啊啊
虎大壮咬着下嘴唇,口中不断被撞出呻吟来,平日里肆意làng_jiào的他,此时却仿佛是个贞洁chù_nǚ一样,嗯嗯哼哼喘气,就是不肯泄露声音,配合着下身徐爷的一下下顶撞,活像是言不由衷被侵犯的良家妇女。
两个身子一耸一耸,隔着两层布料做着交媾动作,竟比真刀真枪实干更加撩人。
啊、啊啊!要去,要去
虎大壮嘴里受不住哼唧,竟然因粪门被戳就要达到高潮,徐爷听此,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放他去给下一个敬酒。
这是第一个。
虎大壮腿脚不稳的从徐爷身上爬了下来,被邻座的人两手臂一伸,接了过来。斜坐在腿上,这个人虎大壮以前见过几次,也不生疏,对方一上来便硬灌他连喝了两大口白酒,大手紧接掏他胯下,对着一坨卵蛋有搓又揉。直直受了个黑虎掏心,虎大壮呃啊啊的粗叫,身子扭动,大手便加紧攻势,食、中指戳穴,剩余三指圈着卵根揉搓。虎大壮受不住这攻势,嗯嗯呜呜的湿了眼睛,秦爷饶我,饶我、呃啊!
秦爷一脸和蔼,手中阴狠,口中却平和得很,要秦爷饶你什幺,虎子?
虎大壮粪门痒痛,肉根抬头,已失了神智,只忽然听到清朗一声划开混沌,救了已经不灵光的虎大壮。
是隔了几个座位的周爷。是他的金主,老相好。
“虎子!真不懂事,让你给贵客劝酒,怎幺光顾着自己喝了”
虎大壮回过味儿来,颤巍巍的倒了一杯酒,仰脖含了,往秦爷嘴边送,秦爷也不客气,一口含了,舌头在虎大壮口中搅得咂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