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染墨却忽然露出讽刺的笑脸:“华谷主,你不能杀我。”
“可笑,天地之间谁我杀不得?”
“少谷主。”
华枕云双眼杀气一敛,叫过随华天弼一起过来的手下:“把他们两个押入地牢。”
华天弼心中担心不已,等人都散去想要再向父亲求情,华枕云挥手止住了他的话:“你阅历少不知道越是外表堂皇的东西,内在越是危险。那小子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一副有持无恐的模样,靠着一身皮囊把你蒙得团团转。”
“之前看不出乔忘紫懂追蝉心法,这个人当然是留不得。只是……在主人没有失去兴致前,小鸟都会在笼子里好好养着。现在朱染墨就是我养的金丝雀,最后是被放走还是死亡都请等儿子腻了之后再决定吧。”
“一个乐趣没了,自然能找到第二个乐趣。叶从云害你如此,我留他俩这几年已经仁至义尽。”
“爹!您和叶师叔的恩怨说起来是您错在先,他对您的心就如同我对染墨一样!您杀了他,等同于我也死了。”
华枕云气得肝胆俱裂,他想起刚刚朱染墨脸上嘲讽的笑,感觉五内俱焚。朱染墨对掌控华天弼的志在必得、还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