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快要腻味之前,陶宁又如犹如及时雨,把交换的筹码加高:我跟他上一次床,他帮我打掩护,mí_jiān宋清如一次。
想法十分下作卑劣,但正中我下怀,使我无法抗拒。反正我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即便陶宁不帮我筹谋划策,总有一天我会自己单独下手。
可我偏偏棋差一招,万不敢猜想宋清如tuō_guāng以后裸露出来的私密部分,竟然是一个双性人。
这个秘密带给我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我在国外睡过不少女人,也了解男人的身体,从来没见过像宋清如这般既长着女人yīn_dào,又长了男人yīn_jīng的人。
我下意识避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陶宁冷笑着在我耳边讥讽,骂他:“不男不女的怪物,我说他怎么老黏着我,不结交新朋友,也不谈恋爱。恐怕这副怪异的身体被他女朋友发现了恶心,男朋友发现了勃起都勃不起来吧?”
“你再说一遍试试?”难听的词汇像刀尖戳在我心窝上,我怒不可遏地掐着陶宁,小声警告他,“别说宋清如长了女人的鲍鱼穴,就是再长一双女人的rǔ_fáng,我也更稀罕肏他。你这下贱的婊子,嘴巴再敢不干不净,我就把你丢狗笼,让你尝尝被公gǒu_cāo烂pì_yǎn的滋味。”
陶宁吓得脸上煞白,小心翼翼地从我手中挣脱,我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滚出去,继而反锁上了寝室的门。
宋清如闭着眼睛站在莲蓬头下淋浴,短发乱糟糟的贴在脸上,有些狼狈杂乱的美。我始终迈不出那一步,一直跪在卫生间的门前,透过锁眼的孔偷窥他赤裸的下体。
他浑身白得像一块玉,毫无杂质,只下面的yīn_jīng和蚌穴是淡淡的粉红色,没有长黑乎乎的yīn_máo,也没有色素沉淀,十分干净,更十分方便肏他的人替他kǒu_jiāo。我拉下裤链,从内裤边缘掏出还未勃起的yáng_jù,把淋浴的水声当做我此刻正跪在宋清如腿间,伸出湿热灵活的舌头舔弄他yīn_chún,吮吸他抑制不住潺潺往外冒的yín_shuǐ的声音。
宋清如清洗下体的时候,手指颤抖得厉害,糯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似乎摸到蚌穴会令他羞耻万分,以至于表情痛苦地像我真的舔了他的yīn_fù,甚至亮出一点点锋利的牙齿,啃咬被yīn_chún包裹住的yīn_dì,含在嘴里时而牙齿厮磨,时而舌头顶弄。宋清如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敏感的yīn_dì碰一碰,快感都刺激得他几乎站不稳,哪儿还受得起我又咬又舔的挑逗?他那时候会双腿发软,脚下和墙面上的瓷砖打滑,没有地方支撑他,他一个趔趄往我这边扑,蚌穴主动送得更近。
我顺势绊倒他,害他跌坐在冰凉的瓷砖上,手足无措地捂着畸形的下体,崩渍大叫:“何泽你别看,你别看……你快走开,你别看我这里!”
我爬到他跟前,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双腿,将他柔若无骨的身体往上折,好教他看清楚他已经勃起的yīn_jīng和湿淋淋的蚌穴。更逼迫他眼睁睁看着我低下头去,舌尖从肉眼儿开始刮,刮过他的yīn_dào口,刮过他的尿道,他的yīn_dì,最后舔舐着他的卵袋,打着转朝yīn_jīng根部舔舐。偏偏就不含一含他流出透明液体的guī_tóu,给带他些微快感和极大的羞耻感。
宋清如从来没被人进入过的两个穴口都既粉嫩又柔软,我轻轻对着频繁翕动的肉唇吹气,吻了吻那个原本不该长在他胯下的东西,说:“一个生殖器官而已,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宋清如,你这里长得真漂亮,不知道jī_bā捅进去,把你未经人事的yīn_dào捅得一涨一涨的,肉唇口都变了形,还会不会这么好看?”
“不要……不要……何泽你放过我吧……你不能对我做那种事情,我们都是男人……”宋清如哀求着,脸颊湿漉漉的不知是淋浴的水未干,还是他怕得啜泣不止。但我没法停下,我的jī_bā也勃起了,总得找一个穴口捅进去舒缓,我便吓唬他说,“不准肏前面,难道是因为你还长了子宫?还能怀孕?如果是这样那我更要多肏几次,jīng_yè尽数射进你子官里,把你肚子肏大,十个月后生下我的种。”
宋清如一听哭得更厉害了,哑着嗓子哽咽道:“你……你一定……做那种事,就……快一点进来。”打着哭嗝,顿了一顿,完全放弃抵抗了似的把脸别过去不敢直视着我,“时间久了,其他人回来会发现的……”
我没想到他懦弱到了这般境地,心里微微有些刺痛,同时还升起了一股扭曲的愤怒,食指抵在他yīn_dào口戳了戳,戳到他里面的一层富有弹性的软肉,恶狠狠道:“宋清如,今天换了别人做这样的事,你是不是也这么听话?”
宋清如抬起手背抹去了泪痕,抽抽搭搭地说;“碰上喜欢捅男人屁股,甚至我这种怪物的变态,我能有什么办法?打又打不过你,反抗也没优势反抗。换一个人qiáng_jiān我,难道就不一样吗?何泽,同学一场,就当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射在里面,好不好?我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我父母会把我当恐怖的异类活活打死的。”
我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想象的场景令我克制住了最原始的兽性。我盯着宋清如窄窄的一截细腰,手上撸着自己jī_bā的动作加重,仅仅靠臆想和视奸宋清如洗澡,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