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佯装出睡眼朦胧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无辜问道:“阿清啊,是你吗?”
穿着雪白长袍的华清“嗯”了一声,突然掀开了我的被子,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我起伏不定的胸膛,温柔如水的问道:“华澜,你为何如此紧张?”
我皮笑肉不笑的扇了扇风:“大概是太热了吧?”
华清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中央空调的开关,微笑道:“可是我已经把冷气设定到十六度了。”
我还在试图蒙混过关:“大概是我太燥热了吧……”
华清柔柔的笑着,忽然伸手开始解起自己长袍上的盘扣,一举一动,看起来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画面,只不过现在我却有些无福消受:“等等、你脱衣服干嘛?”
华清把那件雪白的长袍往床边随手一抛,紧接着,就连打底的长裤都全部脱了个一干二净。
我目瞪口呆的凝视着眼前这具仿佛精雕细琢而成的男性身体,只听见华清温温柔柔的声音:“我有没有说过,失忆之前,每当你想抱我的时候,就会喊我‘阿清’。”
……我倒真不记得原来自己还有这种癖好。
华清的身体柔韧得简直不像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轻轻松松的便能把腿抬过我的肩头,颜色浅淡的后穴微微收缩着,抹上了大量润滑剂的性器毫不费力的便捅了进去。
他的手臂轻轻的环住我的颈项,水红色的嘴唇发出情不自禁的喘息,纤细却有力的腰部随着我挺动的频率颤抖着,温柔的念我的名字。
“哈啊、哈啊……华澜……嗯……”
意乱情迷间,我似乎记起来许多被遗忘的事情,纷纷扰扰,全部都是与身下这个温柔的青年有关的记忆。
是的,他是我唯一的弟弟,视我为信仰的爱人,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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