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一瞬间蜜汁安静。
先打破沉默的是谢近安,他一把推开软成一摊水的女人,闷哼一声泄在男人嘴里,又合拢他的嘴逼迫男人将自己泄出来的jīng_yè咽下去,才懒洋洋的抬眼问闯进来的年轻男人,“你是谁?”
刚刚发泄了yù_wàng,可是他远山一样的眉宇没有什幺放松的姿态,反而显得越发阴郁,哪怕是两腿大张没骨头似的靠在沙发上,看上去诱惑又慵懒,可是只有谢近安自己知道,现在他每一块肌肉都是紧绷的,就像一头遇到天敌的野兽,随时都准备冲上去咬断对方的喉咙。
不喜欢这个人,很不喜欢。
“额……对不起,我走错包厢了。”年轻男人目光尴尬的避开谢近安裸露的性器,这个房间让他很不舒服,不止是空气里弥漫着的yín_luàn味道和此起彼伏的喘息,还有坐着的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一种戒备和敌视。
不知道为什幺,他不喜欢这个人对他这样防备的样子。
有点委屈呢。
年轻男人说着,不等谢近安回答,就关上门,转身出去了。
好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他是谁?”谢近安有些不耐烦,穿着休闲皮鞋的脚一下子就狠狠踩在躺在地上有些脱力的女人丰满的胸上,他不喜欢这种不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总觉得这个人他应该认识才对。
“啊!”女人一声惊喘,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不知道……啊”
谢近安身上戾气逐渐加重,厌烦的情绪几乎都要凝成实体,吃瓜群众中却有个青年站了出来,“安……安少,我知道他是谁!”
“哦?”谢近安扭头看向他,耳朵上坠着许多闪闪发光的砖石耳环的青年被他极具侵略意味的目光看着,顿时从脸颊到耳朵再到脖子都通红一片,紧张的不成样子,话都没法好好说了,“那个人……那个人是我表兄,是王家的三少爷,叫王鹭君。”
“是幺。”谢近安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目光幽暗的仔细打量这个青年,确实,除去全身的闪闪发亮的装饰品,在把有些长的头发剪短,青年的面部轮廓看上去和年轻男人十分的相似,就连身形也是修长一类的,瞧上去侬仟合度,感觉手感非常不错的样子,尤其是臀部挺翘,不算大却肉感十足。
唇角勾起一个诱惑阴鸷的弧度,谢近安朝青年伸出了手,“乖孩子,到这边来。”
“我……我吗?”青年惊喜的指着自己,在谢近安肯定的目光中欣喜的走过来,兴奋的正要说着什幺,就被谢近安拽住了双手,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谢近安将人压在沙发上,粗暴的撕掉青年裤子上屁股上的布料,露出丰满雪白的臀肉和中间粉嫩羞涩的xiǎo_xué,不顾周围人的目光,不顾青年的挣扎,凶狠又暴虐的将自己的性器狠狠贯进了如果】..还没有开发过的xiǎo_xué,一声撕裂的声音响起,青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谢近安却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在紧致干涩的甬道中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掐在青年肩上的手力道大的惊人,几乎就要捏碎了骨头。
目光阴沉的看着青年酷似年轻男人的眉眼痛苦的扭曲着,谢近安心里划过一丝偏执变态的快意——
——王!鹭!君!
一场单方面的发泄凌虐结束,谢近安抽出自己的性器,将痛的全身抽搐破布娃娃一样的青年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扔进人群,“这个人归你们了,别死了就成。”
穿好裤子,谢近安径自出了包厢,没在往后多看一眼。
不比包厢内的乌烟瘴气,门外的环境竟然是安然静谧的,明亮的装修,暖色调的壁纸,温馨的橘黄色灯光,绿色的植物点缀其间,清新自然,令人心旷神怡。
根本就不在乎墙上悬挂的木质吊牌上“请勿吸烟”的提醒,谢近安自顾自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含在嘴里。
现在不远处的几个服务生中走出一个,想要提醒他这里是非吸烟区,没走几步就被同伴拉了回去,却又有另外一个服务生越众而出,走了过来。
“安少。”
谢近安挑了挑眉,就见这个眉眼妩媚乖巧的服务生大胆的用嘴将谢近安嘴上的香烟叼走,点燃了用手拿着放到谢近安唇边。
谢近安也不用手拿,饶有趣味的吸了一口,朝着服务生吐了个烟圈。
服务生被呛着了,咳嗽了几声,眼里蒙上一层水雾,看上去湿漉漉的,他比谢近安要矮上一些,仰着头楚楚动人的望着谢近安,一只手举着烟,另一只白嫩细腻的小手紧张的揪着衣角。
看似普通的动作,却刻意显露了自己修长白皙的脖颈,细瘦的腰肢,还有肉感十足的臀部。甚至那双湿润润的眼睛,也是迷离又魅惑的。
分明已经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谢近安才在包厢里压着耳环青年干了一炮,这会儿没这个心思,正性致缺缺的想要拒绝,偏偏就是这幺巧,谢近安他们隔壁的包厢门打开了,一个刚刚才听到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
“好……等我有空了咱们在约出来聚聚。怎幺会……不会忘记你长什幺样子的……”
一抬眼就看到莫名有些在意的男人正目光冷冷的看着自己,还跟一个服务生贴的很近,服务生手里还拿着一支点燃的烟。
凭王鹭君的眼光,一眼就看出这烟不是市面上的牌子,而是特制的,一般的有钱人都抽不起,一个服务生可能一辈子都买不起这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