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媚至极,似又夹杂着一些风声。
“客官……”
刀客猛的一个激灵,从迷蒙中惊醒过来,一手提起阔刀,另一手将包袱搭在背上,便起身。
“掌柜的,对不起,我现在走!”
“不,你走不了了。”掌柜撑着脑袋坐在那里,也不挽留,只是指了指窗外,“你看外头的那一片是什么?”
果然是时不我予吗?
外面竟突然刮起了猛烈的沙尘暴。
刀客一愣,定住了脚步,随即瘫软下了身子。
第二章:天字一号房
门外的风沙刮的急了,将木板门猛的带上,发出一声巨响,刀客便再也看不见外面那匹呆愣在那儿无计可施的马,还有那面写着“清风客栈”四个大字的旌旗。
只是在倒地的瞬间,看见那掌柜的挽起了布衫的袖子,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和阔刀背在了自己个儿身上,还不忘对刀客一个抱拳。
刀客这才明白过来:这清风客栈,原来竟是一家谋财害命的黑店。
刚才掌柜的装模作样的请刀客喝酒,却不知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只等刀客一被放倒,便收了他的兵器,抢了他的包袱——这是谋财一桩;至于害命,那包袱里可是装着比自己性命还要要紧信物,自己是用项上人头答应了事主给送到的,现在这人将它抢了,不就等于白白害了刀客的性命吗?
“混账东西!”刀客躺倒在地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的从嘴里骂出这么一句。
“哟,还没晕呢?”掌柜的把玩着刀客的阔刀,拿寒光闪闪的刀尖指着刀客的胸膛,衣服里,微微隆起肌肉的轮廓,掌柜的啧啧评论,“看你壮的跟一头牛似的,难怪怎么都药不倒。也罢,既然药不倒,就不要再浪费我的酒了,一刀给你个干净!”
风沙横扫过客栈,砂砾拍打着窗户,发出可怕的声响。
锋利的刀口,在阴沉中闪烁寒光,寒光又映在掌柜的脸上。
刀客认命的闭上眼睛,只当生死由命。
却听见“嗤”的一声,掌柜的拿那把阔刀,一把划拉开了自己的衣服!
衣服直被削到rǔ_jiān以下,精壮的胸膛顿时整个暴露在外,刀背贴在胸口上抚弄,一颗rǔ_jiān竟然畏寒的立了起来。
“你……”刀客一时间又急又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倒是掌柜的坦然的很,随手将刀客的刀扔在一旁地上,双手于刀客的胸口掐弄一阵,这才唤了一声“李二”,吩咐闻声而来的厨子:今晚有客官留宿,赶紧将刀客给抬到楼上去。
“楼上哪间房?”李二又问,客栈虽小,房间却也分天地人三等。
“天字一号房。”掌柜的负手道。
这天字一号房,便是掌柜的自留的卧房。
也并不尽然是这样,但凡只有被掌柜的看上了的“客人”,才有机会被抬进那天字一号房的雕花大床。
李二架不动刀客,只能拖着刀客的两只脚踝往楼上提,掌柜的背着包袱,跟在李二后面,却恰好跟刀客是一上一下,面对面的姿势。刀客恶狠狠的瞪着掌柜的背上的包袱,掌柜的却是笑吟吟的戏弄着刀客的胡须,客气道:“西出阳关无故人,能在此地遇到可是你我的缘分。客官今晚在我们清风客栈,可得好生休息。”
好生休息?这也真算得上是好生休息!
刀客哪怕是做梦都没曾想到,自己竟会阴差阳错的投宿在一家这样的黑店里,谋财害命暂且不说,这一副斯文书生打扮的掌柜的,竟然还……还偷人!
偷人的口味却也还奇怪的很,不是哪家的漂亮小姐,竟然是自己这样五大三粗的刀客!
被李二用粗麻绳捆粽子一样的捆在了床上,动弹不得,刀客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纵马驰骋大漠的豪情,甚至连他自己,都变成了一匹任人驰骋的马。
掌柜的迫不及待的剥了刀客的裤子,分开刀客的双腿,便将自己火热的肉刃对着刀客想都没有想过的地方捅了进去!
那地方紧紧的绞着对方的肉刃,每进去一分,便绞的更紧一分,就连刀客自己都难为情的想要一头撞死过去。
可是他撞不死,李二的绳子捆的很结实,掌柜的看似弱不禁风的身体却也有些力量,将刀客的身子折叠过来、重重的压着,刀客咬碎了一口牙,也只露出暴突的青筋和油亮的肌肉。
那肌肉着实漂亮,惹的掌柜的舔弄不止,沾了唾液,唾液又混着汗水,咬起来分外筋道。咬的用力了,刀客也就忍不住泄露出一声呻吟,那呻吟来的不易,每听到一声,掌柜的心里就酥麻一分。
掌柜的身上这一副肌肉,拿左手在他胸膛两大块肌肉上一阵流连,掐了这块又想去咬那块,被两人唾液濡湿的舌尖,舔弄着肌肉之间的细缝。左手直顺着肌肉的文理逡巡到下腹处,掌柜的这才想到要安抚刀客的那物,于是用细白的双手轻轻按压、揉搓,不一会儿,刀客便也不得已情动了,粗大的肉刃直抵在书生的腹部,顶端在书生的腰腹轻轻摩擦。
天字一号房里,并没有摆设其他的家具,唯有一张雕花大床。大床上罩着帘幔,看不见里面,只露出里头交叠的人影,还有听见床柱越来越快的颤抖,和一两声隐约的呻吟,留给人无尽遐想的余地。
掌柜的与刀客直干到沙尘暴刮过,天色又亮堂起来,方才两歇。
掌柜的一共泄了三次,前两次都泄在刀客的后穴里,直到后穴里的白浊液体满的溢了出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