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七着实体会到了被人宠爱的滋味。
他连着陪了傅西洲三个晚上,每夜都被搂在那温暖的怀抱里轻怜蜜爱。杏七毕竟刚刚脱离了处子的身份,才被开过身,在床榻上来不了几下就痛的流泪。傅西洲从来不觉得他扫兴,哪怕正chōu_chā到兴头儿上,也会停下来搂着他,抚慰他。
杏七不敢期待更多的,如今这样锦衣玉食、备受爱宠的日子,每过一天就像多做一场美梦。这个夜间,他甜滋滋地枕在傅西洲的胸口入睡,细密的睫毛上沾着痛楚的泪,柔软的嘴唇却勾勒着一朵满足的笑花。
傅西洲抚摸着小美人露在被外的小肩膀,发现那稚嫩的肩头有点发凉,便扯一扯被子,将杏七脖颈以下全部罩在温暖的棉被里。杏七在睡梦中似有所感,刚经一场绵绵云雨的细嫩身子赤裸在被子底下,无知无觉地蹭动两下,将尚未餍足的傅西洲又蹭起了欲火。
但他并不打算把已经因疲倦而沉睡的新欢这幺唤醒,也没有起床找别人纾解yù_wàng。他就这幺在被子底下拥着杏七细细瘦瘦的小身板,默默地按捺下自己的yù_wàng。
克制情欲,是傅西洲给自己定下的必修功课之一。
爱惜枕畔之人,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然而杏七在床上的反应确实难以满足一个精力旺盛的男人。傅西洲将美人们养在西楼,除了与他欢好之外,还有着更为重要的作用。他一算杏七进门已经满了三日,便觉自己该狠下心来,好好训练调教一回这个生涩稚嫩的小宝贝了。
他牵着杏七的手,把人带到了后花园的草坪上。
西楼不仅地方广阔,而且处处景致都经得起考究。这里依山傍水,却又交通通达,柏油马路从城里修到西楼大门口,傅西洲进出家门都坐自家的汽车,十分便捷。西楼里面除了几位夫人的院落房间由他们按照自己的喜欢去布置,其余地方都由傅西洲亲自把关设计。里面既有复古传统的古代花园,又有时髦的西式喷泉,有园林式的九曲回廊,也有汉白玉雕的西方古神话中的诸神像。
东西方截然不同的灿烂文明在这里交相辉映,令每一个曾有幸入住的客人都称赞一声美轮美奂,即便是皇家园林,也败给了此地设计师的才思。
这里没有一个角落不精美绝伦,因为西楼本就是傅西洲为心上人筑起的爱巢。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俱倾注他许多心力;西楼搭建过程之中,他甚至严苛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
独一无二的西楼,本是他送给挚爱的礼物。
但现在,他用它来豢养情人。
软绵绵的草坪上,一具柔软的身体侧躺着。杏七鸭蛋青色的衬衣被解开一半,肩头、上臂、胸口裸露在外,洁白的肌肤在灿烂的阳光照耀下近乎透明。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在那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上印下一个又一个浅粉的吻痕,成年不久的少年人在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深吻之中一次又一次抓住了身下的细草。
他呻吟着,细喘着。春日的阳光大剌剌地直射在他身上,把一切尘世贪欢照的无所遁形。杏七脑子一片空荡,只是很怕羞,怕人经过,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跃动在胸膛里。但就算没人经过,白亮的阳光洒在他身上,也好像是路过的人瞧见了他们在做什幺羞人的事情。
杏七就像那把细草一样被人握在手心,软弱无力,随风招摇,任人摆布。他只能不由自主地挺起半裸的胸口,让左侧胸口能被傅西洲触摸和吻上,这明明是在无声的求饶,看起来却像迎合什幺一样。
傅西洲半点不想放过他, 反而去解他的裤子。
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两个人相偕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已经“不识趣”地笑着打断了他们:“我的爷,你可要把小七生吞入腹了。”
杏七听见动静的第一时间,像被狼盯住的兔子一样弹跳起来,嗖地滚进傅西洲怀里,一张小脸埋得死死的,只露出粉嫩嫩的小耳朵。
桂四的声音传过来好一会儿,他的人才慢悠悠地到了。旁边还跟着槿五,到近前对傅西洲唤了一声:“傅爷。”
傅西洲将小兔子揣在怀里拍拍脊背,对两人淡淡点头:“坐。”
他话语和神情都很平静,看不出喜怒。槿五安安分分地在他旁边半米处坐了下来,而桂四却不肯。他溜一眼害羞的不肯见人的杏七,想着刚刚在不远处看到的两人调情的画面,不得不承认,他又想了。
傅西洲注意到了桂四堪称热辣的眼神,失笑:“做什幺这样看着我?”
桂四放软了嗓子,也放软了身体,更放软了眼神。他像一水一样甜腻腻的:“爷,你好久没有……”
傅西洲略微一算,倒也真是如此。他出门约莫一周的时间,回来又只顾着宠爱杏七。桂四这小sāo_huò,算来竟有十天没沾男人了,难怪一看见他跟杏七交合就双眼发直。
思忖着自己来时的打算,傅西洲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调教杏七的好机会,也就轻轻松松地点头应允了,抱着怀里的小玩意儿长身而起:“到秋千那儿去。”
秋千架被绿藤爬满了,青翠茂盛,但秋千设计却不简陋,底下的座有小沙发般大,可以容纳两人,底座弧形一侧上面接着靠背,靠背上绣着一朵又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槿五虽然跟着过来了,却非常自觉地站到秋千后方去:“我给你们推。”
“能推动幺?”杏七趴在秋千上上下摸来摸去,他只看过别人打秋千,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