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美好的。”
兜里手机振动。
我一看，是阿学打过来的。
避开何雨权，我出了化妆间，到另一个僻静的无人房间里接通。
“阿学。”
“……新婚快乐。”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他那边沉默了很久。
“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从来没有。”
说毕，在我愣神状态下果断挂了电话，以致于而后响起盲音我也久久未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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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学。”
“……新婚快乐。”
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他那边沉默了很久。
“你死了这条心吧。”他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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