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
男人用舌尖细心溶解花瓣,轻笑着咬囓臣的肩膀。臣看不到自己身体的全貌,不解地摇摇头,直到听见沙沙声,才意会地捏起自己一撮接发。
「我说你啊,还是比较喜欢金发吗?……喂、那里……嗯啊、又没有画到……」
「嗯?画已经消失了。」
慈英早就把巧克力艺术画用舌头清干净了,而还趁臣分心的时候把他的内裤也脱了。想到这是慈英对刚才的反击时,他的舌头已经来到腰身附近,臣难耐地摇头又让头发发出声音。
全身都是甜味的臣头都昏了,而躺在地上又牵动接发的部分导致头皮发痛。
「慈英……要做的话……到床上……」
「你身体没问题吗?」
知道慈英是怕自己太累,臣红着脸骂了他一声傻瓜。最知道自己现在身体状态的人,明明就是他啊。
「要是停在这里,不继续才更难受……」
臣伸出手抚摸慈英跟自己状态相同的分身。单手几乎握不住的质量让他轻叹一声,便把自己冰冷的身体紧贴在慈英身上。
进到寝室后,臣又继续刚才中断的***。
「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