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青抬头看了我一眼,复又低下头道:“教主不生气么?”
我摇头道:“倘若要说真正生气的人,可不是我。”
只听怡青回道:“是林坛主?”
我点点头道。
她想了想道:“教主,难保林坛主他不会知道这些流言?
我道:“宜风这个人一向沉闷,只怕听了也不会说出来,生闷气倒是可能。”
又想了一想道,“倘若光是教里那些仆役闲着没事嚼舌根倒也罢了,只怕未必如此,宜风毕竟与我走得亲近,以前如此,现在又加了一层关系,我手下这些人,嫉贤妒能看不得别人好的也不是没有,有做主人的放出风声,那些奴仆才敢效仿从之。”
阐明了这段推测,我又叹气道:“而且我和宜风毕竟都是男子,教里有些食古不化的,看不顺眼,或许就在那里诽谤非议;我这名声在外头也着实难听,教里有些人难保不会以为我的私生活真跟传闻一样混乱,即便宜风办事有能力有手段,但成了我的‘入幕之宾’,他们关注的可就不是人的办事能力了,而是与我的关系,在那里凭空臆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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