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堂。”
“音乐堂?那个音乐堂吗?”
“没错,那个只是听人说过,但从来没有人用过的地方。”
原来如此。当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在足足有文化中心的大会议室那么大的宽敞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架巨大的钢琴,围绕在钢琴旁边的是学生用的长椅。坏掉的桌子椅子则在房屋的角落堆成了一座小山。
不知是出于当时的流行式样,还是从音效的角度考虑的,整间房子没有一扇象样的窗子,只有在天花板留了几处小小的采光的地方。虽然在修建的时候应该还算是时髦的建筑,但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东西了,到处都是伤痕,近年来由于老化程度过重已经从几年前起就不再使用了。而且这里不仅是位于和宿舍隔着一个操场,相距遥远的地方,而且又是在杂树丛中,周围被野草所包围。我怎么会被人扔进这种鬼地方啊。
想从周围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虽然说已经相当老化,但那墙壁也不是人力所能破坏的。唯一的那一扇一直延伸到天花板的沉重的大门,也不是用撞的就能撞开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义一会在这里呢?
“那个……你别怪我问这种傻问题。”
听到我说话后,义一似乎为了更听清楚一点而支起了身子,在他背后是粗大的钢琴腿。他就是撞到了那上面吗?
应该……很疼吧?
我好象总是在给义一添麻烦。无论是同屋的事情也好,还是刚才的咖喱饭事件。不过我实在没有想到义一会保护我就是了,按说义一没有这种义务啊。
“你说的是什么傻问题?怎么刚开始说话又突然沉默下来了。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