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蹦下桌子,两步慢慢踱到他面前,扬起头,“别再跟我拗啊,许三多有什么好学的。你们任何一个南瓜我都会这么做。我这么说并不是强调平凡,我这样做只是因为你是成才,我地里的南瓜,我队里的狙击手。况且哪一个上级都会这么做的,所以,对我公平一点好吗?”
他不再等对方消化,伸手拍拍肩膀,下了逐客令,“去吧,这是命令。有什么不明白的去对着花啊树啊慢慢想。就这样,不做讨论。”
成才犹豫地看着他,现在他已经完全无法反驳眼前这个人。这个晚上他的世界再次受到冲击,同样是这个人。他想他应该做些什么,他该好好想想了,但他还没想清楚,该不该服从。
“对了还有这个。”袁朗从桌上抄起那份检讨,“我想我应该信任你。看得出下了不少功夫,挺可惜的,不过烧了吧。”
成才盯着亲手写的一叠稿纸,突然好像完全不认识一般。
他信任我。成才想,我也应该信任他,是吧。
于是他接过来,郑重地敬了个礼。
开门的时候仍是黑夜,外面的启明星刚刚升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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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作者自述 ——————
我已经晕了,不知道有没有表达清楚,于是有任何问题请提出来~
№11 ☆☆☆阿泗于20027留言☆☆☆
先前还自嘲说太正经了,现在看来可以收回。
每个人看东西观念都不同,重点也不一样。
我承认我刻意模糊了死者的身份,没有用到俘虏一词。因为我觉得还算不上,高举的双手没有武器不代表这个人就不危险,战场那种生死交接的氛围在那一刻并未消失。或许我应该着重描写一下成才那一刻的感受,不过大概并不会改变什么观念吧。
当然,成才是错了的,我一直强调这件事情。但我觉得老a拥有开枪杀人的权利,他们对待这种事就有缓和的余地。和上一次考核不同的是,成才没有逃走,他将他的恐惧给消灭,以一种偏激的方式。
这篇文章当然只是一种可能性,我个人思考的结果,和一些tx的想法有出入很正常。谢谢提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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