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朗问,“那我的请帖是怎么泡汤了?”
“知道您神通广大,不至于非得揭我伤疤啊。”成才带着笑,不似语气恼怒,说得轻描淡写,“上个月掰了。所以我现在啊,无牵无挂。”
袁朗三分认真地皱起眉头。“啧啧,把自己整成这样,从前没看出还是个多情种子呐。”
“谢谢称赞,不过打不着关系。胃闹腾的,老毛病。”成才伸了伸修长的腿,盯着前面虚无的一处似乎在发呆,有意无意避开袁朗探究疑问的眼神,最后叹口气,“所以这一趟也算是个调养吧。刚才我问过了,一张床一天二十多块钱,比旅馆便宜多了,顺带做做保姆。”
他这才抬头看袁朗,很安静地笑,有一些小心翼翼,就像一直藏在本性里的小毛病,喜欢自顾自下决定,觉得自己的事与别人无关。就算会毫不犹疑为队友挡子弹,自己反省着学习不再刺伤任何人,那条线偶尔模糊一下,却还是清清楚楚。
袁朗眯起眼不说话,像意料之中又像措手不及,表情里透露的东西成才读解成拒绝。
于是他很快说道,“我没其他想法,就待这几天……你不是总是什么都明白?”
袁朗捕捉那不小心露出的急躁,带出些怀念。他看着那双专注的眼中印出犹豫的自己。有些东西变了,他觉着不爽,有些东西没变,又硌着慌。“我又不是你肚子的蛔虫,哪能都懂。”
成才不依不饶,“那你自认为知道的那部分,足够让我待着么?”
叹口气,袁朗慢慢琢磨着,提醒这不再是自己的南瓜,况且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有人能完完全全接受这一切,不带半分怜悯悲伤不甘,那么共度这几天也不是一件难受的事。
于是他放软口气,撇撇嘴说,“没必要这样。”
成才笑了笑,那神情他看着并不舒服,却喜欢。然后一字一句说,“袁朗,我不想再后悔。”
齐桓和许三多在探视单上签了名,脚步在长长的走廊回荡。许三多觉得这儿压抑得有些难受,他想副大队长住在这里,肯定也不好过。
敲门,静了会,听见里面传来袁朗的揶揄,“就你这几两肉,玩偷袭确实勇气可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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