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哲绘声绘色地说了半天,成才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裙子很合身吧?看来你对那位老师的身材记得很清楚嘛。”
吴哲噎了一下,然后满脸堆笑地说:“花花,这只是老a的职业素质,不,职业本能……”
成才继续似笑非笑:“咱们的本能里还包括女孩子的鞋码?”
吴哲还没想好怎么哄成才高兴,成才已经从吴哲的口袋里搜出了买裙子和鞋子的票据,冰寒彻骨地说:“这笔钱从你下个月的零用钱里扣!”
“o!”吴哲惨叫着扑过来挂在成才身上:“你明明批准了我下个月去买新dv的!花花——分期扣款嘛——”
《当家方知柴米贵》(上)
客厅里,袁朗正翘着二郎腿看报纸,袁糖糖正被动画片逗得哈哈大笑;厨房里,吴哲正一边洗菜一边小声地向成才抱怨:“我说烂人怎么突然良心发现给我俩放假,原来是嫂子单位组织旅游,烂人想让咱们给他当两天保姆!”
成才一边放油呛锅一边小声地安慰吴哲:“嫂子跟我说了,说只要她一不在家,队长就带着糖糖上外边吃。现在餐馆里都用潲水油,太不卫生了,所以嫂子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这两天照顾一下糖糖。反正咱们自己也要做饭,多添两双筷子也没什么大不了。”
“对哦,”吴哲乐观起来,在“滋啦滋啦”的油锅声和“叮叮当当”的炒菜声中凑到成才耳边说:“这两天只要给烂人做做饭就没别的事了,剩下的时间咱们来做点开心的事吧。”
也不知是不是被锅里的热气薰的,成才的耳朵红起来了。他虚张声势地挥舞着锅铲:“去去去!去洗你的菜!”
《当家方知柴米贵》(中)
吃完饭,袁糖糖不顾爸爸的再三催促,就是坚决不肯回家。笑话,这里有吴叔叔收藏的卡通碟和游戏,有无限量供应的零食,还可以点菜让成叔叔做,连自己爱喝什么饮料成叔叔都记得——回家不能看电视不能打游戏,不能挑食偏食不能吃零食,要写作业要练琴,要按时起床按时睡觉……哪有在吴叔叔和成叔叔家这么自由自在呀!
吴哲和成才都懒得理会那父女俩的小小争执,成才穿上外套就准备出门。袁朗随口问他去哪儿,成才说:“我们小区旁边那家超市每天晚上八点半以后熟食就打特价,还有一家面包店也买一送一。队长要不要我给您也带点儿?”不等袁朗回答,吴哲就从电脑前跑过来了:“花花,我和你一起去。食用油要涨价了,咱们得赶紧再买两桶回来。”
袁朗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油要涨价?”吴哲一边换鞋一边白了袁朗一眼:“连中央首长都在关注民生呢,您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眼看袁朗的嘴角勾起来,成才连忙解释说:“队长,吴哲是在小区论坛上看到的。那里面涨价降价、管理处公告、哪家餐厅好吃、哪家商场实惠,甚至二手货交易……什么信息都有,您没事也上那论坛逛逛吧。”
袁朗眯着眼睛笑:“成才啊,看来你挺会过日子的嘛。正好,队里明年的预算方案就交给你了。”
《当家方知柴米贵》(下)
吴哲很不满:“花花,你不是答应要帮我争取那几套新设备的吗?”
成才解释说:“我争取了,可队长只批了一半。”
吴哲很愤怒:“烂人!又克扣我们信息小组!”
成才叹了口气:“队长也没办法。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经费有限,要用钱的地方又太多……”
吴哲一下子跳起来:“你居然帮那烂人说话!花花你变心了!”
成才警惕地看着吴哲:“别瞎扯!这根本是两回事。”
“明明是一回事!花花你太让我伤心了——”吴哲哀怨地看着成才,捂着心口倒在成才身上。成才一边抱怨“又来了又来了次次都是这一套……”,一边习惯性地抱住吴哲。吴哲果然像八爪鱼一样趁机缠了上来,要求成才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君子与女人》(上)
袁夫人在部队医院工作,她的主任对她一直很赏识,赏识到本来都准备做媒替她和自己的远房侄儿牵线了,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朵鲜花就在主任眼皮底下被袁朗摘走了。因此,不管后来袁朗的军衔升得再高,哪怕几年间就升到了中校,主任对袁朗也总是当面不太客气,背地里半句好话都没有。
袁夫人始终不敢把个中缘故告诉袁朗,所以袁朗虽然心里对主任的态度有点不满,但一想到自己夫人还在主任手下,再加上自己和队员们有时难免要受主任她们的修理,他也就只好忍了。
唯一的一次例外是徐睿腿部中弹的那次。那次因为战况激烈,徐睿从受伤到入院耽误了时间,所以伤口感染,并发了骨髓炎和败血症,院方打算给徐睿截肢。还一身血一身泥的袁朗一听就跳起来,冲着以主任为首的医生们怒吼,吼声几乎响彻了整幢大楼:“谁敢截他的腿?!治不好我的兵,我把你们全扔到战场上去!”
主任没有为袁朗的冒犯发火,她一边打发袁夫人去劝住袁朗,一边取消了截肢,召集其他医生调整治疗方案。有医生对新方案提出异议,认为风险太大,主任坚持说:“治疗组由我带队,所有的责任也由我承担。”
经过几天几夜的抢救,徐睿的情况稳定下来。也跟着平静下来的的袁朗现在觉得自己当时态度不好,便和夫人商量是否应该向主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