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又一次的动了动手指上的戒指,说真的他们有些大。
“但是我至少在梦中满足了你之前的那个……dasy。”
说到这里的时候雷斯垂德有些发红,他刚刚说的是关于自己变成绯红女巫时候的事情,他们两个的亲热还有他陪伴麦考夫出席的晚宴。男人都是有着一些小小的dasy的,即便是麦考夫也不例外,在此之前麦考夫曾经对雷斯垂德说过他想要看见雷斯垂德穿上女装带上假发,然后和他亲热,顺便他会带着那样的雷斯垂德光明正大的出席各种宴会,因为在雷斯垂德卸下了自己的装扮之后是不会有人认出他的。
在此之前那不过是雷斯垂德和麦考夫床/上的情话而已。
“好吧,我们没有做到最后。”
雷斯垂德轻咳了一声,他看了一眼麦考夫面前的牛排说道:“嗨,你需要吃点什么的,难道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为了证明自己做的食物还算是不错,雷斯垂德还特意的大口的吃了起来,不过放在她对面的那盘食物依然没有少任何的东西,雷斯垂德放下了自己的餐具,他用手捂住了眼睛。两枚相同的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在不同的手指上,而其中有一枚戒指明显大了那么一圈。
雷斯垂德一把扫开了自己面前的食物,他压抑的哭声缓缓的传来,他的对面没有任何人只有一副摆放整齐的刀叉而已,在他出院的医生对夏洛克还有华生说他可能有了臆想,说这可能是和雷斯垂德受到了惊吓有关。
但是只有雷斯垂德自己知道他只是……只是不愿意承认麦考夫离开自己的事实,他只是希望他们能够永远的那么生活,甚至雷斯垂德在怨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他宁愿把自己永远的困在梦境之中,那里有他深爱的人。
“麦考夫·福尔摩斯,你这个骗子……你答应过我的,会和我再一次见面的。”
他答应了下来的。
“骗子……”
雷斯垂德没能参加上麦考夫的葬礼,那个葬礼在一年之前就已经结束了,简单到了极点的葬礼只有那个几个熟悉麦考夫的人而已。夏洛克说当麦考夫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意识,但是他一直紧紧的抱着雷斯垂德,把人紧紧的护在怀中,怎么也分不开他们两个。
麦考夫被抢救了三次,最后医生宣布了死亡,而那个时候雷斯垂德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医生也不知道雷斯垂德什么时候可以醒来,只是医生可以确定的就是雷斯垂德的大脑是活跃的,他在做梦。
麦考夫把戒指留给了雷斯垂德,求婚的戒指。夏洛克从未见过那么狼狈的兄长,在他的记忆里面麦考夫永远都是优雅的带着微笑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麦考夫躺在了棺材之中,那么安静的躺在那里睡着了……
夏洛克告诉雷斯垂德葬礼的那天下雨了,他们的父母没有来参加葬礼,因为他们不能接受自己长子的离开,那或许是两个聪明的福尔摩斯式的逃避,夏洛克把第一把土放在了麦考夫的棺材上,他看着那些人埋葬了自己的兄长。他感觉到了悲伤,但是还有一个人需要他们,他和华生。
华生说夏洛克长大了,并不是贬义,这是一个褒义词。
这种长大是在夏洛克失去了重要的人之后,他唯一的兄长,即便是他们在怎么吵架夏洛克都不能否认麦考夫是那个能够帮助他遮风挡雨的人。
夏洛克对雷斯垂德说,他在昏迷的这一年零是三个月之中意识曾经清醒过两次,雷斯垂德想想按照他在梦中的经历应该一次是他变成绯红女巫的时候,另一次是在他变成超人的时候,他的意识清醒都是因为爆炸,多么的讽刺陷入昏迷是因为爆炸,而清醒也是是因为爆炸。
夏洛克告知了雷斯垂德关于麦考夫的墓地,曾经被誉为大英政府的男人到了最后也像是普通人一样尘归尘土归土了,一口小小的棺材就结束了他的……一生。
雷斯垂德去看麦考夫的那天也下了雨,他打着一把小黑伞手中抱着一束玫瑰,身上穿着完美的三件套,他把自己活成了麦考夫的样子,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认为麦考夫还在自己的身边。他们两个恋爱了那么久他从来没有给麦考夫送过玫瑰,红色的玫瑰代表着爱情,他把玫瑰放在了麦考夫的墓碑前看上上面名字,伸出手轻轻地抚摸过去。
麦考夫·福尔摩斯。
其实那件事情在晚发生一周的话,或许他们就结婚了。
那个故事和雷斯垂德最后的梦是有区别的,他不是救人的那个人,他才是先一步被那些恐怖分子抓/住的人。他和麦考夫一直都很低调,因为麦考夫担心他的安全,担心因为自己的关系使得雷斯垂德陷入困境之中,所以他们一直都很低调。
但是那段时间他们要结婚了,终归还是会出双入对的,所以他被发现了。有人在雷斯垂德上班的路上抓/住了他,打晕了之后带走,还给麦考夫邮寄了一盘碟片,让麦考夫看着他们是怎么一点点殴打雷斯垂德的。那些人的要求很简单,让麦考夫单独的来见他们,而为了雷斯垂德的安全她答应了下来。
是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未婚夫,所以他应该负责,麦考夫本来是打算带着信号发射器然后给安茜娅他们定位的,谁知道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的,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雷斯垂德记忆里面那样的,他们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