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白玉堂越来越懊恼,也不得不承认这腹中胎儿带来的变化。别的没有,似乎越来越小心眼了……转瞬间,又轻扬了唇角,这猫儿真真是只猫儿。
展昭轻手轻脚地走至榻前,脱了靴子躺在白玉堂身侧。一只胳臂立刻覆了上来,紧紧箍住了展昭的腰身。
展昭寻到白玉堂的手,一一掰开,又一寸寸地描摹,这耗子手指修长、白皙滑润,倒是掌心因为握刀的缘故,略显粗糙。
白玉堂只觉得那猫爪子沿着指尖,一寸寸地拂过他全身。两人都算是清心寡欲的人,偏偏撞在一起这热度就上升了好几节。人说他是冰,猫儿是火,融在一起也不知是冰化了火还是火融了冰。
展昭侧过脸,盯着白玉堂近在咫只的容颜,笑道,“玉堂,来年秋天,月下饮酒,可得不了尽兴,但埋在桂树下的那坛酒还是等到来年再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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