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敢和他相提并论,简直贻笑大方。可肖魁举的例子也是极端,所以易希辰这番话还真能占上理去。
长孙子钧:“呵呵。”
这种实力嘲讽气得肖魁头脑发热,一时间舌头又开始打结。他一急就说不出话,王青桥等人忙把他拉回去了。
守剑阁的大弟子公孙笛道:“千年以来,修真界发生了不少事,我天剑门也有许多变化,相信易师弟不会不承认。比剑大会的规定,确实是当年小祖定下的,不过最初比剑大会只是对弟子们的试炼,并无许多仙材作为奖励。而如今,在比剑大会中胜出的弟子就代表了我天剑门的实力,来日参加天下论道大会和伐魔大战,只有在比剑大会上取得前五的弟子才有资格参与。既然规矩已经变了,为何不可朝着更合理的方向更改?”
玉英真人点头,表示对他这番话的认可。
其实天剑门并无明文规定在比剑大会中取得名次者才可如何如何,然而经过千年,很多事情都已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在天剑门,比剑大会就是最大的内部选拔,那么比剑大会选出的就是强者,只有强者才可以获得更多机会,这也是天理。
炼剑阁的弟子赵翔道:“掌门,纵观往年比剑大会,已有连续十届大会中,前五名被炼剑阁和守剑阁弟子包揽,而近百年来,药阁弟子从未取得过前十。此事足以说明,比剑大会的前期选拔存在弊端。”
其实赵翔才是比肖魁和公孙笛更急的人。他在炼剑阁内排名第七,此番二十人名单上根本没有他,假如规矩不更改,他就连进入比剑大会的资格都没有。但他自恃以他的能力,排入全山弟子前二十名并不成问题。
药阁的孙小黔急得又要哭了。
如果真的靠实力选出二十名参赛者,恐怕也只有天灵根的长孙子钧能为药阁占得一席之地,其他名额都要被炼剑阁和守剑阁抢去了。他们药阁的弟子参加大会,也不求在修真界出人头地了,只是那些灵石与仙材的奖励,若错过了,以后也再难获得。
易希辰道:“赵师兄的意思是,我们药阁和修剑阁的实力不如炼剑阁与守剑阁?”
赵翔嗤道:“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肖魁这会儿气平顺多了,又开始蹦跶:“难道易师弟不认为是这样?你们药阁连一个伪灵根都能选入前五。我们天剑门前二十出了个伪灵根,传出去简直笑话!”
这简直是当面戳人心肝。天资的不足一直是易希辰心里的痛,此时他也不由皱了下眉头。
药不毒见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暴跳如雷:“肖魁!你算什么东西,我药不毒选出的弟子,轮得到你指手画脚!我这药阁的长老之位,是不是该让给你了!”
肖魁毕竟不敢跟一阁长老对峙,只得讪讪道:“弟子不敢。”
易希辰道:“敢问各位师兄,修剑阁与药阁的弟子,哪一个实力更弱?”
其实若搁在往常,修剑阁的弟子被另外两阁看不起,同时他们也看不起药阁。但现在他们被迫与药阁站在同一阵线,是因为真按实力选拔,不光药阁的名额要大大受损,修剑阁的名额也会减少许多。
“当然是药阁!”
“那么炼剑阁与守剑阁孰强?”
现在炼剑阁与守剑阁同一阵线,十几个弟子互相看着都不说话,怕中了他的离间计。
易希辰于是自己道:“应当是炼剑阁稍胜一筹吧,诸位师兄认为呢?”
炼剑阁的弟子深以为然,守剑阁的弟子也不敢反驳。
“好。”易希辰道,“眼下诸位师兄对比剑大会的规定有异议,就是认为弱者鸠占鹊巢,那就让我们药阁与你们炼剑阁派人比试一番,看看究竟孰强孰弱。这样的方法诸位师兄可还认可?”
肖魁忙道:“你们要是派出长孙子钧,岂不还是不公!”
长孙子钧冷笑道:“难道我不是药阁弟子?”
公孙笛虽然不清楚长孙子钧到底有多厉害,但长孙子钧天灵根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也认为不妥:“长孙师弟并不能代表药阁的实力。”
“不派长孙子钧。”易希辰道,“现在争得并非最强者,而是弱于不弱。那么就派出你们炼剑阁排名第五的的弟子和我们药阁排名第五的弟子,假若我们胜了,说明诸位师兄认为药阁不如炼剑阁乃是无稽之谈。倘若我们输了,或许门规确有疏漏之处,可以再议。”
炼剑阁的长老裘剑发声道:“可行。”
守剑阁长老林真亦连忙应声:“希辰此言确是可行之道。再相持下去,难免耽误了比剑大会的日程,不如就照着他说的做吧。”
别说第五比第五,就是第五比第十,他们也胸有成竹。易希辰提出的这个建议,简直是在为炼剑阁和守剑阁谋利。
修剑阁的长老万金忧心忡忡,着急的瞪着易希辰。就连药不毒也揪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不知自己的爱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刚才肖师兄也说了,我一个伪灵根都被选入药阁前五,可见我天资低微,药阁第五就是我。那炼剑阁哪位师兄与我一较高下?”
其实易希辰虽然天资不高,但他修行勤勉,在药阁中是仅次于长孙子钧的第二名。只是因为先前没有交过手,此事除了药阁弟子其他人并不清楚,也就不会提出质疑。
既然已经说了要比试,虽然肖魁摩拳擦掌恨不得亲自出马给易希辰点颜色看,但炼剑阁这点尊严也是有的,不至于以强比弱欺负人。裘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