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前他就是一直这样做的。
忘川不是为他而存在的。但他,却绝对为忘川存在,直到忘川不再需要他的那天,直到……生命终结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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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其实是最最不管不顾的家伙,总是随心所欲。来也随你,复仇也随你,现在又随随便便地说要永远离开。
凡事都遂了你的心,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感觉上,就像是我输给你似的,怎么想也不舒服……所以,你走吧。
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但是也不要让我知道你死了。你死的那一天,我会让你全家陪葬——不然的话,你太孤单了嘛。
至少让我认为你活着吧……这样,或许我过去的种种也有了在阳光下寄托的地方。
清清楚楚地知道,我绝对不是爱上了你……只是——看着你死这种事,不行。
毕竟,很可能终其一生,我也再遇不到像你这种同类了。
——吴湮然
两年前的那颗子弹,嵌在了铺满玉色壁纸的墙壁上。或许,当时那颗子弹射入自己的头颅,会好些也不一定。
冬至,萧沧澜穿着件破旧的灰呢大衣,微微佝偻着瘦高的身子,站在灰暗肮脏的巷角,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烟和打火机都是极劣质的。而握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