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孟平伸手把孟子温的嘴堵上不让他再说,“你想说明什么?”
孟子温深深地眨了下眼,透亮的液体便顺着原来的泪痕滚了下来,睫毛上沾满了水迹。孟子温隔着水望着他的父亲,伸出舌头,用舌尖滑过他的手心。
孟平眯起了眼睛,并没有收回手。这个小家伙很清楚怎么让他又心痛又心动。被折腾几回之后他倒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心口被揪得紧紧的,渴望在全身汹涌澎湃。
舌尖已经勾画过整片手心,孟子温将舌头伸得更出来,轻轻地舔。
孟平的手有些抖,像是自虐地在考验自己的定力。但最终他还是收回了手,手心湿漉漉的,在空气中变凉。
孟子温说:“我是想说,凭什么你可以安排我的生活,而我不能干预你的?我受够了,爸,我受够了。这些年来哪件事我没听你的?你也知道打自己的脸我才会疼,可是我看着你上班受累,跟我跪着不起让你心疼是一样的,我也痛啊……”
说着说着刚刚平息下来的眼泪又往出涌,“一辈子啊,爸,一辈子啊!我要是不是抱着和你过一辈子的心,当初就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