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被绞得很紧,他艰难地搅动自己。
孟子温想要就这样哭着说爸爸求你了要我吧要我吧……他想向爸爸道歉说他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碰别的人,再也不会想别的人……一辈子,一辈子,就你了……
可他也需要一个证明。不然一厢情愿也没意思。
只是眼泪怎么都屏不住。
自|慰变得像一场自残,哭得那么惨。
还不够吗?还要更多?非要他抚慰着自己,把耻辱喷|射得到处都是才行?
孟子温干脆把握着阴|茎的左手拿开,松散地垂在身体的一侧。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捅得更深。
从里面碾压自己,可永远都到达不了那个深度。平时的每一下都顶得那么深,自己怎么够得着……
他急得不行,求救似的问孟平:“爸爸?”
“恩。”孟平沉沉地叹息。
他把孟子温拦在怀里,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要恨我就恨吧,不必恨一辈子,再给我十年就够。”
然后,便在孟子温的手指还在里面的情况下,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狭小的空间被挤得满满的,可每一寸肠壁都在欢迎着外来者。将他簇拥起来,绞紧他,挤压他。
孟平的手指带着孟子温的,向更深的地方探寻。直到不能再深,不能再满,不能再动。
孟子温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如果没有你,这里……这辈子都不会给人碰。这里,只给你用……”
孟平抽出了手,揽着孟子温将他推着后退了几步,马上便抵在了墙上。
解开裤子的拉锁,嚣张跋扈的东西直直地捅了进去。
“嗯!”泪水因为痛苦和愉悦变得甘甜,他等爸爸进得很深之后,满满地把自己缩紧,费尽一切心思,只为了他快乐。
伴随着爸爸的插|抽,他摆动着身子,欢迎他,然后挽留他。轻轻地吟,“爸,爸,爸……”
“爸爸”的叫法偏欧式,叫出来总有些矫情的味道,孟子温总是在床上这么叫。而如果叫“爸”,那他叫的,的确是他的爸爸……就像叫“你”,叫“我”。单单纯纯,一个字,就代表了这样的一个人。
深入之后马上离去,显得有些无情。但好在他总是会回来。
孟子温的腿不再吃得上力,干脆松软下来,将双腿缠上了孟平的腰。后背紧紧抵着冰冷的墙壁,却抵不住热浪蒸腾,早已大汗淋漓。
之后,孟平把他按在地板上,让他像个牲口一样趴在那里,从后面一下下地顶入。进入得无比的深,孟子温也无比地服帖。
只要他想要,只要他想要!
之后孟子温在浴室清理的时候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浴缸里,孟平把他抱在怀里,小家伙累坏了,浑身软软的,任他如何动作也不醒。一般也只有这个时候孟平才能胡作非为。他从后面吻了吻他的脖子,从水中把的手拉了出来,一根一根手指地吻过去,然后捏着他的无名指,将上面长的倒刺小心翼翼地撕下去。
他有多爱他啊,谁说得清楚。反正他是个大骗子,言而无信又没有节操。
就再耽误他几年吧。只要他的宝贝,还不想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是五年之后……来个甜的!
然后是十年以后的,那个也许会虐,咳咳,也许……
于是先声明一下……
30
30、五年上...
五年之后,孟子温二十五岁,孟平已经五十一了。
一杯水就算再浊,也都沉淀得只剩下透澈了。
孟子温已经学会了疼人,孟平疼爱他十分,他就十二分地爱回来。他知道爸爸已经不年轻了,经不起太多折腾。
当年毕业之后孟子温听了爸孟平的接着读研,读完研孟平还不让他去他的公司工作。在此之前孟子温常去他的公司帮忙,业务都熟悉了,但孟平很坚持。他不敢跟爸爸吵,最后去应聘了一家公司,就这么一路干了下去。
这几年孟子温就这么对孟平言听计从,孟平指东他不敢往西,听话得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偶尔撒撒娇,还是在周末的早上拿脑袋蹭蹭孟平的胸脯,“我们今天去游乐园吧,怎么样?约会!”
孟平笑着搂过他的头,亲了一口。
春日的清晨非常和煦,两人都很累,便打车去了。
孟子温怕爸爸年纪大了受不了刺激,便专找一些比较温和的游乐设施。看到了高耸在场中的摩天轮,突然想到几年前,他带了一个女孩子来玩,也是来的这个游乐场。游乐园中的大部分游乐设施都已经翻新了,只有这个摩天轮还是那个,连漆都没重新刷过。
那是不太光彩的记忆,一经想起,便牵连出太多。如果时间能够倒退回去,从他小时趴在爸爸身上给他口|交到把他从山区里找了回来,到最后留在了他的身边,他从未后悔过。只有那一次,他背叛了父亲,以及自己对他的感情。虽然原谅他了,但恐怕已经伤得很深。虽然从未提及,但恐怕要一直记着。
如果能回到五年前,他一定要像现在一样懂事,不让他们两人相处的记忆中再添什么不好的回忆。他的爸爸爱他,爱他之中已经有很多悔恨隐痛了,为何还要给他再加上一层负担?
“坐吗?”孟平问他,才把他从失神中扯了回来。、
孟子温点了点头,和孟平一起去排队。
这家游乐园近些年有些落魄,在排摩天轮的人又是少之又少,大约三分钟,孟子温和孟平就坐上了。
在摩天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