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慰,耻辱……对,他或许喜欢耻辱,耻辱和委屈都让他兴奋。不然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自甘堕落。
然后呢?然后孟平平时的时候会怎么做?
孟子温将手指放到嘴里,一根一根地舔了去。还不忘用带着氤氲水汽的眼睛看着他的爸爸。
要怎么做?要怎么做?他才能想要他,他才能觉得渴望?
他突然明白了,是他自己不想失去。
十六年的积淀,而后是这四年的温情。那个男人,他呼做父亲的男人,对他还不够好吗?不是已经把什么都给他了吗?他可以在自己的窗前站上一夜,可以把一切割舍,将自己埋葬在深山之中,只为断了念想。而自从那个冬日开始,孟子温留在了他的身边。像是为了补偿一般,孟平对他百依百顺。
退一步说,就算孟平对他不好,他就能不爱他了吗?
退一万步说,就算爸爸不爱他,他就会不爱他了吗?
就连在梦中,也只会梦见他。
把手拿到身后,将被口水润湿的手指,一点点地塞了进去。他挺起了腰,轻轻地叫了出来,眼泪也跟随着一同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