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他的父。骨肉皮血,一发一甲,从头到脚,由内至外,每一寸每一样东西,都是他给的。他爱别人,他恨。他爱自己,他怯。他不爱自己,他怕,怕得焦凉。
而他最终不想要的太多。
他只想有一父,对他和母亲百般疼爱,等他大了便孝敬他,两个老人尽享天伦。
他也想父亲渴望他渴望得无法自已,却不敢太想。
他不挣扎,只由得父亲把他吻的眼前一片昏黑。
第一个吻,献给了他的父亲。
孟子温已经脚软得不能再游了,孟平把他捞了上来,推到岸上。
王建国这才扑哧扑哧游了过来,对孟子温说:“你小子搞什么突然消失,看给你爸急得!没事吧?”
孟平也从水中出来,拿浴巾给他围上,“你先在这里坐着歇会儿吧。”
孟子温看到父亲又跳回到水中,一来一回反反复复片刻不停地游,像一只困兽。
淋浴被分成了一个个小格子,孟子温就在孟平隔壁。王建国自己不好好洗,大大咧咧地到处跑,借个浴液借个毛巾,最后倚在孟子温的小格子前,“啧啧”两声,“小温这个小身板儿真是百看不腻,淋了水更漂亮,那小腿又长又直的,大腿……啧啧!”
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