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成掰着毛榕的腿架到肩上,这小猫整天说自己老了老了,这副身体明明软得很,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等他适应了,就开始慢慢地动,毛榕一双小腿被撞得前后摇晃,圆润的脚趾紧张地往里蜷缩,咬着下唇哼哼唧唧。
“舒不舒服?还是大好吧?”余抒成加快挺腰的速度,次次都毫无保留地把整根硕大都推进去,黏糊糊的穴口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里头又湿又热,舒爽感从下面直窜脑门,让他忍不住喟叹出声。
毛榕也舒服,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往外冒,被擒着腰干了数十下,他就咬不住嘴唇了,张着嘴巴小声地跟随挺动的频率叫唤。
“啊……嗯……慢点……唔……”
毛榕叫得动听,每个字都拖很长,像在唱歌,余抒成听得上头,拖着他的小屁股让他下半身悬空,一鼓作气就是一顿狂风骤雨的猛顶。
毛榕吓坏了,出汗的腿从他肩头上滑下来,软绵绵地夹住精瘦的腰,被顶得曲不成调地叫唤,余抒成让他叫得头皮发麻,就着这姿势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小浪货。”
小浪货毛榕嗔怒地瞪了他一眼,面颊绯红,腰快扭出花儿来,不服气地否认:“你……你才……啊……浪!”
余抒成速度不减,两人相连的下体撞得啪啪作响,又chōu_chā了会儿,突然慢下来,把性器留在里面慢慢往深处探索,胳膊撑在毛榕上方喘着气说:“那……大浪货可以进去吗?”
被比茎身还要灼烫几倍的圆头抵在生殖腔口的陌生感觉,让毛榕本能地往后缩。余抒成擒着他的腰不让他退,还把他往自己性器上送,嘴上诱惑道:“可以吗?会更舒服的。”
毛榕半信半疑,红着眼角看他:“你,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o。”
“不信?不信咱们试试。”余抒成趴下来从背后扣住毛榕的肩膀,腰胯使力,下身就往更深的地方钻。
发情期o的生殖腔比平时柔软湿滑,很轻易地接纳了破门而入的硬物前端。毛榕那处是第一次被进入,里面紧得厉害,一股热液从生殖腔深处喷涌出来的同时,余抒成还没来得及感受guī_tóu被冲刷挤压的快感,只听哇的一声,毛榕嚎哭起来。
“疼,啊疼……出去,你出去出去!”两条小细腿在身侧乱蹬,余抒成按压着他让他使不上力,毛榕整个人抖得厉害,呼吸都乱了节奏,刚才动听的叫床声也不见了,只剩尖叫和凌乱的喘息。
余抒成亲吻他的侧脸,安慰道:“乖,我不动,一会儿就不疼了。”
毛榕越是觉得疼就越紧张,越紧张就越无法放松,被一根巨粗的棍强硬劈成两半的可怕念头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用脚后跟疯狂地踢余抒成的后背:“我不要,疼啊,疼,啊……出去出去出去!”
他的手在枕边到处摸,摸到手机哆哆嗦嗦地翻电话,眼泪模糊视线,看不清楚号码,手上又有汗,好半天没按准拨通,哭得更加凄惨,一边哭一边喊:“妈妈救命……榕榕要死了……救命,呜……”
余抒成:“……”
这种情况下还能干得下去那就真qín_shòu不如了。
余抒成把还硬着的性器退了出来,把毛榕的腿放平,认命地用纸巾给他擦眼泪。
毛榕缓了十分钟就不哭了,余抒成拿温水来喂他,他别扭地别开脸,余抒成就把杯子放在床边上,帮他盖好被子,出去了。
毛榕哭得脑袋晕,干脆闭上眼睛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坐起身,手探下去摸了摸后面,仔细回想了一下,其实刚才并不是很疼,之所以那么怕,主要还是他自己吓自己,就跟小时候打针一样,护士刚把针头亮出来,他就开始酝酿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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