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公司的事,是你做的吧?”
林霈竟一点也不遮掩,反而坦荡地朝我点头,“是。”
“你怎么能这样做事!”我有些气急,“到底怎么样你才满意?”
“周维,这才是真正的我,卑鄙无耻,不择手段。我以为你喜欢从前那样的我,所以我当初为了留在你身边,装了整整五年,可是你一天都没有发现过。”林霈说这话的时候依然从容,好像那些恶劣与他无关似的,“哪里晓得,你真正喜欢的,却是卓凡那样的。”
“至于我想要怎样,你不是很清楚么?”林霈垂眸。
但事情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我们又怎么能再回头呢?
脑中又浮现起卓凡昨晚一身酒气的样子,我的声音有些苦涩:“你就不怕我恨你么?”
“周维,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但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天长地久。总有一天,你还会爱上我的。”
林霈用勺子有规律地敲着杯子,一下沉一下浅的,不知道为什么,我脖子也越来越没力气,支撑不起脑袋似的。我尽力想把对面的人看清楚,想说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