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儿,是你吗?”晓凌冽看似自言自语道,嘴角还擒着一抹笑意“原来如此,你要去哪儿?等等!越儿!你别走!越儿!越儿!啊!”
晓凌冽再一次失控了,强大的历练卷集了整个沧梦!天空飞舞的雪花也渐渐变了颜色,似用血染过一遍。
“越儿!”凛冽再在空中不停地颤抖,似是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力量而要裂开了一般,但又又所不同;凛冽在空中褪去了紫色的旧衣,着上了如血般妖娆的新衣,同时,也更加锐利了。
而凛冽的主人,晓凌冽,散乱的青丝在发尖处染了血色,污秽的紫衣也化为了整洁的如枫叶般血红的华衣。
“越儿。”晓凌冽睁眼,眼瞳内一片漆黑,深邃无比,额上还有与林清越一般的血色印迹。
“是你们,害死了越儿。”晓凌冽的声音很空灵,似死神的回召“越儿说,他想让你们死!”
几秒后,尸横遍野,只有一血衣人,伫立在此。
“天君!”这是晓家人的声音,晓凌冽微侧过头,俊美的脸上尽是鲜血,他沉沉道:“越儿说,他不想杀你们。”
“越儿?指的是……林公子?”晓瑆韵疑惑道“林公子,他,人呢?”
“越儿,他去了一个地方。”晓凌冽渐渐走近晓瑆韵,苏幕遮一看情况不妙,急忙护住了晓瑆韵。
“天君,她是瑆韵!”苏幕遮道“她不是您的仇人!”
“……”晓凌冽微怔,缓缓道“越儿,我在你们身上,感受到了越儿的气息!”
“是。”晓瑆韵一脸严肃道“天君,林公子之前,给了我们一样东西。”说着,晓瑆韵从怀中掏出一块红玉,红玉正冒着青光,充满了生机,温和而无杀意。
“越儿……”晓凌冽拾起晓瑆韵手中的红玉,感受其中微弱的气息,其余人也拿出红玉,献给晓凌冽。
“天君,你……要复活哥哥吗?”晓央央小心地问。
“是。”晓凌冽道“把这些尸体扔了,别让他们脏了沧梦。”
“天君,这,这些都是一宗之主啊!身份尊贵,这样……”柳如惜连忙道。
“扔了,我不惧,沧梦与暗陵,也不惧。”晓凌冽的黑瞳内闪着血光,瞪着柳如惜,柳如惜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缩了缩身子。
“暗陵?天君,你……”晓瑆韵作为大师姐,一直沉着冷静,如今,就连她也无法冷静了。
“越儿走了,暗陵不可空,从此,我便是暗陵宗主了。”
“那,沧梦,沧梦怎么办?”柳如玄道。
“亦是我,我是沧梦宗主,亦是暗陵宗主,我会将沧梦与暗陵合并,新宗名就叫做:忆越。”晓凌冽宣布道,离去。
“这,以后,沧梦,就叫做忆越了吗?”晓央央问。
“呃,应该是。”苏幕遮道。
“那啥,我们是不是,应唤林公子,为宗主夫人?”柳如玄小声道。
“就你话多!”柳如惜斥责道。
“如惜,好了,如玄他说的不错,林公子,不,应是宗主夫人,就应受如此尊重。”晓瑆韵浅笑。
“大师姐。”
谁知晓凌冽竟有如此手段,竟真的利用那几片红玉召回了林清越的灵魂,但因没有宿体,灵魂跑了,又要耗费晓凌冽的时间寻找。
“参见宗主。”一个约十五六岁的少女甜甜地笑笑,她身着青白色的襦裙,清纯无比。
“冉柠。”晓凌冽仍穿着血衣,轻抚少女的头“你父母呢?”
“宗主,我们在这里。”迎面走来一对紫衣夫妇,笑容满面“冉柠,过来。”
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与他们一同进入大殿。
晓凌冽也不犹豫,也进入大殿。
☆、青悦/清越
“晓宗主!”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左右各拥着一个娇艳美人,大声道“您这身边怎么连个女人都没有?”
“阮宗主,我们忆越,早已有了宗主夫人,您不知道?”晓瑆韵提醒道。
“宗主夫人?早年去世的那个?”阮宗主一脸不敬“哎呀,晓宗主,您这思想就落后了,男人,就该三妻四妾嘛!”
“阮宗主,请您说话客气点,我们宗主,可不不会娶那些俗气的女人。”晓央央饮一口酒,道。
“什么俗气不俗气?女人,漂亮就行!”
“呵呵……”柳如惜在一旁无奈地笑笑。
“晓宗主,我看啊,您身边没个女人伺候,那哪儿能行?”阮宗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知晓宗主可有兴趣?”
“……”晓凌冽不言。
一个年龄比晓冉柠略大的女子慢悠悠地走了,礼貌而优雅向晓凌冽行礼,一脸娇羞。
“这是小女青悦,年龄十八。”宗主介绍道。
“久闻晓宗主大名,今日一见,深感荣兴。”阮青悦又行了一个礼,优雅道。
“阮姑娘,你客气了。”晓凌冽庄重地回答。
“清越?她也叫清越?”柳如玄听后倏地站起,大声道。
“是,小女子阮青悦,青草的青,喜悦的悦。”阮青悦甜美地笑笑“不知公子对我的名字有何疑问?”
“没有。”
“阮姑娘,你……”晓凌冽的话还没有说完,阮青悦便含笑道:“晓宗主不必如此生疏,叫我悦儿便可。”
“呵?悦儿?你可拉倒吧,宗主只会叫他为越儿,你算什么东西?”晓央央向来毒舌,如今的话也不会好听。
“可,可是,悦儿仰慕晓宗主很久了。”阮青悦眼中含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