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叔叔做成这样,还真是有够丧气的。
“我回来了。”下车后,背着龙史翔回到了家。
明知道家里不会有人回应,还是坚持说出口的大叔,迎接他回到家的依然是无声的冷漠。
“晓航,肚子饿吗?叔叔给你烧点东西吃。”看到侄子在客厅里看书,大叔先把背上的龙史翔放在沙发上,接着讨好般地问。
“不用了,反正你烧的也不好吃。”侄子冷然看了他一眼,忽地看到沙发上的人,“他是谁?”
“部门新来的领导。”听到侄子的主动搭话,大叔心中一喜。
“别总带些奇怪的人回来。”冰冷的声音,像是抱怨。
“奇怪的人?哦不不,领导不是什么奇怪的人。”给龙史翔听到就太失礼了,虽然大叔心里也是那么想的。
侄子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难道不是吗?你以前带回来的家伙,都不怎么省心。”
这么说来,侄子的话一语说中了大叔不曾注意的事实。
总是在加班的时候,遇到不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人,却无缘无故在自己面前晕倒。
大叔不得不将那些人带回家,最后都因为侄子的关系,那些人被赶了出去。
“还不明白吗,叔叔,你是大叔的身,小受的命。”侄子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回房间去了。
大叔愣在当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兽?啊,想起来了,上次特地去寺庙开光的貔貅兽还没供起来,是这个意思吧……”
侄子若是听到这番自以为是的解释非吐血不可。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大叔,和昏迷状态的年轻人。
睡着的他眼睛紧紧地闭着,连眼皮都不动一下,看来病地很重呢。
这样一个看上去虚弱的人,平时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让大叔进退两难的话呢?
大叔想着属于自己的心事,将年轻人放在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盖好,拿了块冰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做完这一切就去厨房煮粥了。
若是今晚年轻人的烧还是没能退下去,就带他去医院看看吧。
发烧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前几天新闻里还说,一个大学生发烧烧地全身皮肤溃烂,免疫力全无,连一个小小的喷嚏都有可能带走生命。
如果大叔恨他,现在完全可以借此机会好好地恶整龙史翔。
可现在无论如何都做不出那样的事。
心里对刚才那个突然的吻惴惴不安着,那是大叔守了三十年的初吻,却在白□□人节的当天,被一个小伙子夺走了。
这样的想法,刚才一直抑制着。
现在安静下来,满脑子全是龙史翔那个年轻人放大的脸,和充满弹性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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