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述握笔的手一顿,抬头冲何家微微笑了下:“那就辛苦你了,没什么你就先去忙吧……”
看着何家走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李述才卸下了脸上所有的平静,露出了深入骨髓的疲惫。他一仰身靠在了椅子上,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秦汀,你到底在哪里呢?
如此无所不能的你,快回到这里吧。因为缺少了你的存在,我不仅在工作上举步维艰,整个人的灵魂也缺失了大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是很心疼李述的……可怜的孩子,注定要当炮灰了。
在小八脱衣服的地方停住——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我要你和我一起,永不离开
秦子佩随手将上衣扔在了地上,转过身定定地看着秦汀。
他的身材极好。一米八五的个子让他整个人显得修长又挺拔,露出的上身肌肉紧致,宽阔的肩膀往下收成细细的腰身,两条性感的人鱼线没入了裤子的边缘。
“看着我。”秦子佩慢慢地说,“你有什么感受?”
他的语气有些奇怪,秦汀微微诧异地挑了挑眉。对于大多数直男来说,同行的躯体纵然再有魅力,也不顶多是一块鲜美些的猪肉罢了,于是秦汀敷衍了句:“恩,很有型。你到底叫我进来干吗?”
秦子佩的脸阴了阴,感情算是白晒这么半天了。他一弯腰把裤子也脱了,露出了两条诱人的长腿,只穿一条紧身内裤转身走入了浴室,头也不回地对秦汀说:“进来。”
秦汀跟着他进了浴室,却见他拧开水龙头放了大半池子的热水,随即脱了内裤撂在地上,一迈腿进了浴缸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末了还惬意地叹息了一声。
浴室里不通风,水的蒸汽把整个空间蒸的又热又闷,不一会儿就把秦汀弄得心烦意乱,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把我叫进来就是看你洗澡么?”
秦子佩笑了笑,懒洋洋地指指地上的内裤:“捡起来,放到那边的洗衣筐里去。”
秦汀憋了一口气,实在是懒得和他再发生争执,于是便过去把内裤捡起来发到了筐里,然后回头忍耐地说:“现在满意了吧?我能出去了么?”
“急什么?”秦子佩懒洋洋地说,“过来,给我搓澡。”
纵使是涵养再好的秦汀此时也不由得在心中骂了声娘,这小子着实欠揍。这儿本来就蒸得人烦躁,再加上他这心头火往上一冲,再开口时就没什么好话:“秦子佩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洗你的澡去!”说罢,一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然而还没等秦汀走到门口,就听背后忽地传来巨大的水声。一个浑身还散发着火热蒸汽的湿漉漉的躯体就来势汹汹地逼了过来,一把拉住秦汀,反手就把他按在了门上。
两人身体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秦子佩的大腿往前一顶,就分开了秦汀的双腿,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往上一抬,就把他整个人箍在了自己的怀中。
任谁和一个同性——还是光着身子的同性——这么抱在一起,都不会太高兴的。秦汀的脸顿时阴了下来,怒道:“秦子佩!你他妈放开我!”
秦子佩凉凉地笑了一下,挺胸蹭了蹭他,感到他的衣服渐渐湿透,然后俯身在秦汀耳边轻佻地吹了口气说:“生气了?”
“你大爷的……”三十几年来爆粗口的机会现在全用在这儿了。秦汀奋力挣扎,然而这小子的力气简直大的不可想象——不对,他是自己创造的,他有多大劲儿自己应该最清楚才对。
秦汀顿时有了中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
心心念念的人在怀,秦子佩可没有那么好的定力,他微微侧眼就看见一只白皙的耳垂。在离开的五年当中,他也不是没有和女人亲密接触过。然而那些雌性动物的耳垂全部都缀满了各种各样的饰物,难看得很,他一靠近就再没有触碰她们的心情了。
然而秦汀不同,他的耳垂一点瑕疵都没有,现在正渐渐染上的红晕,诱人得很。秦子佩心中一动,遵从自己的心意,一俯身咬住了男人的耳朵。
大部分人都的耳朵都很敏感,秦汀也一样。当秦子佩咬住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重重一抖,浑身顿时软了些,然而羞愤之情更甚,抬手狠命推着秦子佩的胸:“你给我滚开……”
然而秦子佩现在身上还是湿的,秦汀这手推上去顿时滑了一下,那感觉竟像是在抚摸他一样。秦子佩猛地激动了起来,手紧紧捏着他下巴往上一抬,嘴就覆了上去了。
这是秦子佩第二次吻他了,秦汀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站在这儿傻傻地让他占便宜。等他的舌头一探进来秦汀就狠狠咬了下去,心中不由得很是悲哀,没想到这辈子还会用到只有女人才会用的这么一招。
秦子佩嘴里很快就被秦汀咬出了血,他的脸阴了阴,捏着秦汀下巴的手蓦然加重,秦汀的牙齿顿时被迫松开了,只能被他欲所欲为地又亲了个遍才松开。
两人的唇一分开,秦汀二话不说抬手就扇了秦子佩一巴掌,气喘吁吁地怒视着他。秦子佩舌头顶了顶脸颊疼痛的地方,极其得意地露出了一个残酷的笑容:“怎么样,让你爽到了么?”
“我警告你秦子佩——”秦汀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儿,指着秦子佩鼻子说,“你怎么羞辱我也好,这是我的底线,你别给我越过去……”
秦子佩嗤笑了一声,抬手抓住他一只手锁到了背后,然后带着他的另一只手放到了自己腰的边缘,强制性地拉着他往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