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天一样,越是靠近,敲击声就越发清晰,带着空洞的余音。
走进标有“女”字的侧门,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盛夏七月,我生生抖了两抖,牙齿也开始不受控制的打颤。
灯没有亮起来,而就在我转过门的瞬间,一道闪电破空划过,生硬的白光让我将整个空间尽收眼底。
那具惨败的躯体匍匐在一侧的墙壁上,长长的黑发包裹住了她的上半身,她的手中拿着一把木锤,正用寸把长的木钉往墙上钉着一张泛黄的纸。
闪电划过的那零点几秒的时间,我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白光暗去后,是连绵沉闷的雷声。而雷声中,那敲击的声音已经停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恶心的喀喀作响,和那女人喉咙中、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早有心理准备的我仍然感到一阵巨大的恐惧,双腿不由自主的向下软去,正准备向后迈步的时候,又是一道闪电。
我清楚的看见,那女人目眦尽裂的惨白的脸,已经就在我的面前,不足咫尺,她的鼻尖,几乎碰到了我的鼻尖!
然后,她缓缓的扭着脑袋,用洞黑的眼球盯住了我,龟裂的嘴突然间张了开来,下颌诡异的扭曲着打开……
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突然对着她大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