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迦律还是淡淡地,拿过茶杯捧在手里,“许是冬天到了,睡得多了有些慌神而已,不碍事的。”
“珩儿可是有什麽心事?”但自登基立後以来,绝没有人敢来招惹他。
“珩儿?珩儿…”才说不到两句,他居然又晃神过去了。
“格瓦,随我来一趟。”见著他在榻上又睡过去,轻声叫了格瓦出房。
“你之前跟我说,珩儿娘亲也曾这麽…”派人打探过,但总也不肯相信。
“夫人投井自尽的,在世时,也曾这麽恍恍惚惚的,但夫人在阿梵不痛快,心里不爽,这都知道,只是公子,公子现在分明心情很好,也不知道为何,最近总走神,跟夫人从前一样。”
“之前在林寨,他皇兄似乎说那香玉惹了他心神不宁才发病的?”
“嗯,但最近公子也没有再燃熏香,连取暖的炭火都是我亲自选的,实在没有理由啊…宫中是有些沈闷,这後宫空荡荡的,也就只有那雪国的新贵妃与她那情郎侍卫有时来与公子说上一两句。”
“听闻在林寨时,珩儿还曾梦游?”
“是,好几次了,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