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针灸吗?”尤迦律已裹好衣衫,脸上的红晕也散去了一些,一时也不知如何应答。
“怎麽,还怕痛不成?”
“不是,只是这些事如何敢劳累顾大人,吩咐其他小医过来便可。”
“章大人劳累得,我便劳累不得了?且去歇著,晚膳後我再来看望。”心中略微有些不快,顾祈樾也不知自己今日为何这般反常,也不多作逗留,不等那人言语便匆匆离去。
尤迦律望著那人身影沈静片刻,只觉得心间漫起缕缕暖意,“娘亲,中原果然比阿梵温暖呢,就连入宫做了质子,居然也有人来关心安慰了,娘亲你能听见的吧?能看见吧?”手指一下下拂过亡母留下的一个玉坠,又沈沈地坠入梦乡。
顾祈樾眼看著落日洒了最後一丝余晖,在太医院随意用了传来的晚膳便起身前往濯清楼,领轿的小太监已打了宫灯,天边徐徐飘下几片雪花,偶尔一声声昏鸦的鸣叫,深宫中更显得凄凉寂静,远远望见角落里一片暖暖的黄色烛光,眼底漫起丝丝笑意,对这样的小公子,竟真是上了心了?入了院子,却没有宫女来迎接通报,入了前厅才见两个丫头三个小厮静静伫立,都是眉头紧锁,章佑德居然也在期中,端坐著板著脸看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