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知道是愤怒,无奈,好笑,还是怜悯的感觉从胸膛里升起来。
这样的吻当然不能继续下去,volde猛地后撤,将奴隶拉离自己身前,“severus……severus!清醒点——”他耐着性子说。
可是奴隶明显无法仅靠着这几句话就能清醒,他的嘴仍然微微张着,徒劳地寻找能稍微滋润喉咙的东西,迷蒙的黑眸中露出渴求的神色。
volde忽然想起来,绝大多数食死徒都在圣诞节之前就被赶回家了,当然也包括负责看守地牢的那几个。而这段时间volde忘记找人顶替工作,那么这样算起来,从圣诞节到除夕,severus整整六天都被锁在地牢里,没能得到饮水和任何食物。
——他还能活着,可真是一个奇迹。volde再一次感叹。
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