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t的身体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只觉得整个人都是飘然慵懒的。这样的性事是极少有过的体验,他觉得心情愉快极了,不由得歪了歪头,将面前的人搂进怀里,去亲吻他的唇,“……做得不错——”
severude的舌头搅动,分享着之前残留的味道。身体被人轻柔地拥抱,温暖而安全的感觉,让他一阵阵地发困,很想窝在对方怀里好好的睡一觉,于是很快地,severus只觉得眼前的景物一片模糊,思维也跟着变慢……停滞——
volde吻了好一会儿,才发觉怀中的人毫无反应,低头一rus紧紧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他经常能见到severus因为痛苦而昏迷,但这样安安稳稳地睡着倒是第一次。因为之前的性事,男人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潮,一向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露出安静而无害的模样。甚至是他的那个有点大的鼻子,这时候看起来也没那么突兀了。
volde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内心里竟然真正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温柔的感情,并且这种感情让他自内而外地感到舒畅。也许这是黑魔王到目前为止所过的最温暖的一个生日了。volde这么想着,红眸漏出一丝微笑,他将自己和severus都包裹在一床厚厚的羽绒被里,然后抱紧了他。
“……晚安,severus。还有,新年快乐。”
明亮闪烁的灯光熄灭,一片静谧的黑暗将房间包围。
作者有话说:
☆、十二
十二
severulde的大床上,身边空无一人。温软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床脚,应该已经是中午了。退烧之后浑身都是酸软的,但severus还是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打量了一下周围。整个房间十分宽敞,以墨绿和黑色为主色,陈设简洁而优雅,细微之处诸如桌脚、柜顶等地方都镶嵌着精美的纯银雕饰,为原本的低调增添了几分奢华。床边的矮柜上仍然摆放着昨天喝剩的玻璃水壶,水还剩下一半。他连忙凑过去,又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吞咽起来。
volde不知道去哪了,也许是个逃跑的好机会。severus想着,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作为一个魔杖被夺走,大部分魔力被禁锢的巫师,又能逃到哪里呢。等喝够了水,他缩回床上,用那床柔软的墨绿色羽绒被把自己整个裹起来,脑中不自觉地想起昨夜的情景,顿时脸颊有些发烧。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因为饥渴和寒冷就此死去,完全没想到volde竟然会忽然大发慈悲地相救,并且……实在是太温柔了一点。虽然理智上知道他所受的折磨完全是那个家伙亲手导致的,但他就是没办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起的感激,甚至还有依赖——他那时候脑子也不大清醒了,只想着一定要为主人做点什么,要让主人满意,结果……severus从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主动到那个程度。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曾经在食死徒中能力仅次于黑魔王的黑巫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指尖,指甲的窄缝中留下了一点赤褐色的东西,不多,但已经足够。那是来自volde本人的——血。
volde处理完手边的事务,匆匆回到自己房间推开门,看到他的魔药大师正半靠在床边昏昏欲睡,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看起来像是一条巨大的墨绿色蚕蛹。volde不自觉地笑了笑,凑了过去:“……severus,醒醒。”
被打扰的人猛地睁开眼睛,黑曜石对上红色的,眼底一瞬间的恐惧迅速地掩饰了下去,“……主人。”
“起来,ort说,毫不客气地揭开被子,打量着床上severus赤身luǒ_tǐ却不敢遮掩的尴尬摸样。
——现在看起来,这具身体简直完美。他在心里感叹。
severus听话地从床上滑下,不自在地站起身,两腿尽量并得紧紧的。突然失去包裹全身的温暖,四周的空气让他的皮肤泛起一层寒粒,整个人不自觉地抖了抖。
volde却已经转过身去,在衣柜里翻找起来,随后扯出一件他自己的袍子,扔到severus身上。“披上,然后跟我走。”他说。
他们一路下了楼梯——lde干脆再一次把他抱进怀里,而后者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穿过走廊,来到餐厅。长长的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食物,新鲜的蔬菜沙拉,金黄的烤土司,滋滋冒着烟的烤牛扒,拌了金枪鱼的土豆泥,浇了浓浓酱汁的意面,还有一大盆奶油杂鱼汤。
volderus放在桌边的椅子上,自己坐在旁边,动手给他盛了一碗汤。
“……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不过我认为庄园小精灵的手艺一向不错。”volde说着,红色的眼睛认真地盯向他的奴隶,“你的胃部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必须先喝汤。——动手。”他最后命令。
severus点点头表示听懂了,然后僵硬地拿起勺子。——太久时间没有使用正常的餐具进食,他一瞬间几乎忘记应该怎么做。但幸好记忆很快就回来了,他舀了满满一大勺汤,准确地送入口中。但是由于黑魔王在一旁紧紧盯着,severus还没尝出什么味道就慌忙咽了下去,立刻觉得喉咙里一阵滚烫。
volde笑了一下,指尖在severus因为疼痛而有些发红的眼圈周围轻轻抚摸,“……慢点。”他柔声说,“只要你愿意,想吃多少都行。”
晚餐的气氛有些诡异。虽然与黑魔王同桌让severus寒毛直竖,但由于实在饿狠了,他大部分的精力仍然集中在面前的食物上。而volde吃得很少,只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