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痴痴地笑着,道:“当年我就是这么吃的。”
“哈??”
听自家妻子语气中满是不解,王衍便解释道:“我与谢兄能够结识,都是桃子的功劳。当年我们同在国子监求学,起初谢兄为人清冷寡言,与我并不亲厚。某日午后,我见谢兄独自一人在吃桃子,方才咬了一口,就将桃子置于桌上离开了。我寻思着如此鲜美的一桃子,方咬一口便弃,实在可惜,碰巧我也口渴,何不拿起吃了吧。结果了刚拿起来啃了几口,谢兄就拿着小刀出现在我面前了。”
“怎地!你吃他一个弃桃,他还要拿刀索你命不成?”王卿卿竖起柳眉道。
“非也,原是谢兄嫌桃毛扎嘴,取小刀来削皮的。谁知转眼功夫,桃子已被我啃了个精光。打那以后,谢兄与我就日渐熟络起来了。”王衍说道。
王卿卿听罢忍俊不禁,轻掐王衍的耳朵,道:“你科考的时候是不是舞弊了呀,这般傻是怎么当上状元郎的。”
王衍没有回应王卿卿,只是乐呵呵的笑着,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脸上,显得他格外地欢愉。
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