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开都难,用阿福的话来说,就是怕你半夜再出走。
子腾醒来发觉,阿福依然还是抱着他的姿势,不禁皱皱眉,夜晚的心情果然和白天是两样的。这样阳光明媚地,看着自己被人如此抱着,还真觉得脸颊有丝犯热。
“喂……起来啊……不早了……”
“恩……我的……”
阿福默默念道,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嗯……我的……肚子肉……”
“什么?”子腾没听清,凑了上去,“什么肉?”
这小子做梦呢吧?做到吃肉了?
“……恩……肚子肉……”
“肚子肉?”
“恩……天鹅肉……天鹅肉被听到了……要改叫法……嗯……”
这下子腾的脸彻底黑了下来,天鹅肉,天鹅肉这个称呼他都还没跟他算账,这不有冒出一个更加离谱的!!!
肚子肉!!!
肚子肉是什么东西啊!!!
“你他妈的滚!”
被一脚踹下床,和冷冰冰地板做了个亲密接触的阿福总算是醒得彻底,顾不得疼痛,立马跳回床上。
“干嘛踢我下来啊……”
“天鹅肉我都没找你算账你!你还来个更难听的!”
“我说啊……你这个人一点都不幽默,管他什么肉……你不就是我碗里的肉么?”
“你!”
眼看子腾的拳头已经扬起来,阿福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握着他的拳头放下。
“小福子给腾格格请安。行了吧……”
“你……”
一家四口,欢声笑语里度日,和乐融融。
婆媳关系甚好,到让阿初有时候吃醋得不行。
“阿次,你又对那混小子好。”
“怎么,连孩子的醋你都吃啊?”
“那是,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看啊,你不要叫杨慕初了。”
“嗯?”
“改名叫杨慕醋得了!”
小番外二掰弯了捋顺了(可加入,就是那个活动啦)
小番外三醋·忠犬的逆袭四春番外初哥次次客串(初哥使坏次次化解==)
阿初和夏跃春,从老早开始就是一对损友,那只要是捧在一起,就是唇舌激起千层浪。
唇枪舌战,毫无停息的时刻。
外加这些年经常是聚少离多,每每相遇,战况就愈发激烈。
就好像非要分个输赢不可,杨慕次一直是无视这种情况,自顾自去干别的,也就争得激烈面红耳赤的时候还难免有声响传入他耳际。
叹口气,算了,这也算是他们两个独有的相处方式,哪天不争各自埋头还真是出问题了呢。外加更加不知所措的刘阿四,就只能是颦眉地露着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看跃春看看阿初,不知道从何劝起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感叹已经平静了大半年,跃春估计也忙碌着,一直没有出现在瑞士。
最后一次看到,就是他两手抓了烤肠,匆匆忙忙赶着搭船去德国的那次。
就连偶尔通个电话,也是不曾消停。
每每听到阿初抑扬顿挫,又冷嘲热讽地通着电话,阿次都是一脸鄙夷地退开。
那是一个月前的电话,听着也就和往日惯例的问候电话没什么两样,可说着说着就开始不知怎么的转到奇怪话题上去了。
“什么呀,你再损我!那也得我有本事!阿次可乐意呢。”
见阿初笑得一副眉开眼笑,听到自己名字的杨慕次情不自禁摇着轮椅靠到了房门口。
夏跃春的嗓音也不小,隔着电话听筒从那头传来。
“小心你肾衰!”
阿次听得明白,自然也知道跃春的所指。谁知杨慕初这是毫不客气,咳了两声,顿了顿开口,“医学上所谓的那个感觉,你有了么?上次还说有了告诉我的。”
“……”
就看着阿初脸上扬起的笑,好像对面的跃春也懵了,半天没回话。
热闹的气氛一下子静寂下来,许久,听到那头模模糊糊传来跃春的声音。
“也许……也许……换个姿势就有!”
“哈哈哈哈……”轮到阿初捧腹大笑,“都多少年了你俩,哎……”
门口的阿次皱着眉头,约摸明白些什么,再迟疑之际,只听得他大哥笑着大声道。
“我看啊,就是你前列腺长歪了!——哈哈哈哈……”
阿初大笑着,阿次纳闷着,对头的跃春气得瞬时挂断了电话。
阿初无奈地一摊手,看看阿次,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无辜表情,“走,我们吃饭去。”
“大哥……你说话……过分了点吧……”
就算关系再好,也不能这样损人啊。
“夏跃春么,你知道的,谁让他当年老摆我一道。阿四还是我这的人呢,被他捞走都算他好运了。不过……这两个人……”
阿初想到些什么,又忍不住笑起来,被阿次瞪了一眼,才强行憋了回去。
——初哥你太坏了——
事隔几周,电话还是照旧。
两人依旧谈得畅快,毕竟是多年好友,纵然是互损生气也不是动真格的。
而几个月后,夏跃春又一次趁着休假和刘阿四一起来到了瑞士,这个他们每年都来探亲度假的地方。
这一天,一直是风平浪静的。
跃春和阿初互相调侃,谈笑风生。
各种明嘲暗损,唇枪舌剑不亦乐乎。
阿次和阿四坐在一边,阿次认真的看着报纸压根不想理那两个老友见面的家伙,阿四一语不发的坐在一边,一如既往是没有什么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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